我心虚了,这个称呼受之有愧,平生于世无半点功劳,纠正她,小白,你还是叫我大嘴或者小王或者什么吧。小白疑惑不解的眨眨眼睛,眉目含情,问,或者什么?我挠着后脑勺,结结巴巴半晌,或者,或者。。。
我或者了半天没有或者出来,尴尬的要死,老脸红扑扑,小白噗一声被我的滑稽模样逗笑了,她提议,我叫小白,要不干脆就叫你小黑吧。小黑?不是一条中华田园犬吗?这和大涵差别也忒大了,简直一个飞天,一个入地。
我不想要‘小黑’这个称号,用条狗来命名,有辱我的名声,如果非得带个颜色,我情愿她叫我小绿,我不满意,回应她,你当我们俩是黑白无常呢,一个小白,一个小黑。她笑的花枝招展,从见到我,她就开始挂着笑,这期间还没有停顿过呢。
小白长的天生丽质,比西施不差三分,而笑起来的样子更美,眼睫毛长长的,一笑一眨,活灵活现,如上帝左右的天使,又如朗朗晴天时的漫天繁星,浅浅的酒窝装满了阳光,周遭的黑暗顿时全被替换,亮天了。
小白笑着,眼睫毛眨着,肢体动作做着,盯着我,盯得我直发毛,活这么一辈子,还真没有受美女如此待见过,孤男寡女,豺狼虎豹,两个人靠的那么近,我几乎都能够嗅到她长裙内的体香,她冲我说话了。
她笑意盈盈的,颇有娘子军宣誓的姿态,说,小黑,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站在一个战壕了,**同志,生死与共,为同一个梦想而奋斗,我觉得黑白无常这个组合挺适合咱们俩的。我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问她,什么同一个梦想?
小白猛的拍我一下,好似在叫醒一个迷途的人,一惊一乍,尖声尖气,道,你和你女朋友娟娟分手呀,我的使命不就是让你和你女朋友顺利分手嘛。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指这个,还以为啥崇高的理想。
不过话说回来,她提醒了我,我暗想,娟娟马上就回来了,分手信息什么时候发合适呀,要不还是按照原计划,等她问我在哪里时,我这样一搭接一搭的想了许久,小白一直老老实实坐在旁边陪着,静如淑女,动如脱兔。
许久以后,小白‘哎’了一声,问,小黑,接下来我们做什么?我邪恶了一秒钟,调戏她,要不做点儿爱做的事。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踩了我的脚尖一下,早就说过了,动如脱兔嘛,这一下虽然用力不大,可她毕竟穿的是高跟鞋。
被踩以后,我惨叫了一声,夸张的抱住了脚,隔着鞋子轻抚,小白提醒我,你抱错了,是另一只。我假装恼怒的瞪着她,你好狠心。她当了真,以为我生气了,尴尬的红了脸,转而变成羞愧,关心的问,踩痛了没?
我抱着被踩的那只脚,弯腰笑着说,痛、痛、痛,简直痛死了,你们女人果真个顶个的心狠手辣,最毒不过妇人心,说的一点没错。小白冲我撅撅嘴,不满的把脸撇向另外一个方向,骗人,不理你了。
美女不愧是美女,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是一番风味,无论表达什么情绪都是别有风情,笑有笑的味道,嫣然一笑竹篱间、倾国倾城并可怜,哭有哭的味道,梨花带雨小轩窗、大珠小珠落玉盘,总是惹得男人痴痴妄想。
我拍拍小白的肩膀,令她转过脸来,我能感觉的到,我拍她时我的手臂是微微颤抖的,头一次与御姐类美人坯子交往,无论怎么做都显得不自然,之前我交往的、相识的女生多半都是萝莉类,需要调教而不是被调教。
我取矮木桌上的饮料,润润喉咙,正襟危坐,正色道,小白同志,你不是说要假扮我女友,助我一臂之力的嘛,说说你的计划听听吧。谈及正事,小白丝毫不含糊,学我一样,咽口唾液,当然了,她的动作比我的勾魂的多。
小白挪动屁股,朝里侧坐了坐,颇有要与我促膝长谈的风范,一反常态,没了笑容,板着脸,严肃的样子,望着我,拿手比划着,首先,你得给她说分手,发信息也好,打电话也好,当面也行,其次,按常理推测,她会问你理由,你就说你有爱的人了。。。
我打断小白,一时愚笨,没有听懂她的意思,插话问,我有爱的人了?我貌似没有爱的人呀,正处于感情空档期。她隔着裤子拍我大腿一下,猪啊你,我是说我。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爱的人是她,我会爱上她吗?
我示意小白继续往下讲,她瞪我一眼,就像讲课老师正聚精会神却被调皮的学生突然打断了一般,她问我,我讲到哪里了?我回她,我就说我有爱的人了。她不假思索径直复制了我的话,道,我就说我有爱的人了,不对,你就说你有爱的人了。
小白说错了话,她就说她有爱的人了,她爱的又是谁呀,会不会是我,不禁惹得我捧腹大笑,小白顿了顿,示意我端正心态、认真听讲,等我彻底停止笑,方才又往下讲:她(娟娟)肯定不相信,那你就说带我去见她。
突然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娟娟要是见到了小白,仇人相见、分外眼明,会不会与她扭打成一团,女人打架,专撕头发,比男人打架还要恐怖,本人有幸见识过几次,头发一缕一缕的撕下来,带着头皮,别提多吓人了!
我心里面觉得沉重,那样的结果可不是我想见到的,我更希望顺顺利利的把手分了,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关,相忘于江湖,既能在我父母那儿有个交代,又能给她父母一个说法,如果她父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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