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房间,小白立于长桌前,手臂朝后托着桌面,背轻轻倚着,一只脚翘在另一只脚前,模样妩媚,问我,在超市门口你怎么突然哭了?我把往事向她诉说一番,满目含情,既因往事而心动,又因她的姿态而心动。小白听后言简意赅只说了两个字,痴汉!
痴汉——每个屌丝都曾做过一段时间的痴汉,这是毫无疑问的,也是无怨无悔的,我曾为娟娟做过的,无论她感动或者不感动,我都绝不会后悔,只要是出自我真情实感,过去、现在亦或者将来,我只有一颗尊重的心。。。
我慢吞吞在床角坐下来,仰望着面前的小白,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边回忆边讲给她听,记得几个月前,有一次,娟娟说她想看电影,那时我刚刚来海门,电瓶车还寄放在苏州,我tm**兮兮骑着自行车带她去看电影,一路上猛蹬,愣是最后把我骑中暑了。
说起往事,历历在目,不禁情动一处,扑簌簌的泪眼看着又要落下,我别过头,手背轻拭一把,继续往下说,中暑以后,我白蜡般的脸直冒虚汗,满世界眩晕,把娟娟吓的不轻,忙前忙后,一会儿给我递餐巾纸,一会儿给我递饮料。
这些难忘的往事,我还埋在心底,不知道娟娟是否都还记忆犹新,做过太多类似的事情,她或许不能独记此事,如大黑熊掰棒子掰一个丢一个,毕竟不是她胸口的那颗红痣,不晓得她记忆深处的字,不是她肚中的蛔虫,不清楚她的心思。
听我讲完这些往事,小白坐了下来,安慰性的拍着我的肩膀,情不自一处起,小黑,何必为了没心没肺的人难过,你付出的再多她也不懂得,你付出的越多越不值得,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一个组合,2013幸福我们一起。
我望着身旁的小白,她与我萍水相逢、素昧平生,亦无深交,却能如此鼓励于我,再多的坚强突然也都土崩瓦解,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刹那间释放而出(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就像坐长途车憋了一路的尿突然见到了公共厕所)。
情绪释放以后,我软的像摊泥,扑在小白的双腿间,拿她的黑衣长裙当毛巾拭泪,她像母亲一般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乖,不哭了,以后的日子都有我,不是说了嘛,咱们是一个组合。我抑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涌出,可她越是这样讲我越是感动的抬不起头来。
一个端坐,一个俯身,如此姿势过了许久,我坐起来,立正身子,哽咽着问小白,你有如此傻乎乎爱过一个人吗?小白叹一口气,道,往事不提也罢,谁年轻时没有遇到过个把人渣。我跟着叹口气,暗想,这里面又有新故事呀!
俯身在小白双腿之间时,我只顾着难过了,并没有细细品味她‘柔软若无骨’的身躯,不过想想也能知道,何等之酥!我之前提到过的小白身材姣好并非是指她瘦,恰恰相反,她的肢体是饱含肉味的,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多之一两则重,少之一两则轻,肉的恰到好处。
没有过够瘾,我正欲再次俯身,小白却把腿咧开了,一条翘在另一条上,据说有个判断标准,这种坐姿楚女的可能性比较低,大概也就百分之五,也不知道这标准靠不靠谱,正暗想着,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娟娟终于发来了信息。
我抖着手从裤兜掏出手机,翻开信息,小白跟着紧张兮兮,伸长脖子憋着呼吸凑过来一起看,娟娟发的是:老公,我回来了,你在哪?这台词有些像某相亲栏目的‘我来了,你在哪。’涉嫌抄袭,但确确实实娟娟发的就是这些文字。
我原本想把草稿箱的那一条分手信息直接发过去的,小白也在旁边鼓励,赶紧发、赶紧发,好像怕我一犹豫不分手了似的,但我转念一想,多问一句总没错,便回复她:我在外面,你父亲和母亲闹离婚的事怎么样了?
娟娟心情回暖,告诉我‘岳父’‘岳母’已经重归于好(最后叫一次岳父、岳母),并且顺利帮我在她父亲那儿借到了生意周转需要用的五万块钱,我心一软,真真的差点儿改变主意,好亏了小白坐在旁边监督着我,催促我,赶紧说分手。
在小白的催促之下,接下来我便发了分手信息,信息一发出,小白立刻长吁了一口气,她比我紧张,无论看气氛,还是看表情,都不像是我在分手,倒更像是她在分手,我不知道她图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她没有坏心,她是在帮我。
像之前预料的那样,信息一发出,击起万层浪,平静不复存在,娟娟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死命的打,我揣着手机,却没有勇气去接听,该说什么,没有想好,与小白面面相觑,等稍微停顿时,看了看,十几个未接电话。。。
小白盯着我拿手机的手,箴言相劝,小黑,你就接吧,总归要给她个交代,让她死也死个明白。想想也对,注定了的,横竖都有这一天,接下来要面对的还多着呢,回一个电话又算的了什么,我取手机回拨,娟娟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面对着小白充满疑惑的表情,我无奈地耸耸肩,告诉她,正在通话中,小白摆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问,她会给谁打电话?这我哪知道,又非蛔虫,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那天她到底给谁打了电话,估计此生都是谜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与小白搭话议论‘接下来的结束告白应该讲些什么’,娟娟的电话便又拨了过来,我示意身边的小白安静,继而深呼吸后接通了它,电话那一端率先蹦出来的几句话是:王**,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我混蛋,我哪里混蛋了?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即便是分手也给足了她台面下,处处为她着想,我沉默不语,听她接下来还能骂出什么,她还好意思骂什么,小白脑袋紧靠着我的脑袋,支着耳朵倾听,她的头发搔的我脸颊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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