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离开以后,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的职业到底是什么?她已经一连几天夜班了,难道就没有白班的吗?难道就没有休息的吗?原本与她同住的小姐妹是砍省人士,砍省漂亮姑娘在外地通常是做什么工作(跪求)?
客厅墙上挂着一只绣着布框的心形表,分针和秒针慢吞吞移动着,只见其动、不闻其声,就像安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偌大的客厅没有个喘气的,我无聊了,对着小白卧室的门撸了一管(此为开玩笑的话,以后像这种玩笑话就不括号解释了)。
小白走后不久,娟娟的第二步棋子启动了,我母亲打来的电话,我猛拍两下脑门后,接通了它,也不知道娟娟都对她老人家恶人先告了什么状,母亲在那边非常气愤,简直是指着我的鼻子再骂,几次我都险些忍不住把实情告知(好吧,我承认,我爱面子,我对自己的父母说不出自己戴绿帽子。)
不得不夸赞,娟娟确实有手段,把我母亲唬的一愣一愣的,言辞凿凿,好像我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办,她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一样,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竟然丝毫不听我的解释,最后还未经允许便中途挂了电话。
我有多气愤,胸腔里面直冒火,好似喝了烈酒,拳头握的紧紧,不知疼痛的捶墙几下发泄,娟娟这一招用到了极致,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给我母亲讲了什么,能有如此大的效果,只能等到来日再行询问了(非询问娟娟,询问母亲,娟娟是不可能讲真话的)。
虽然明知在娟娟那儿得不到真正的实情,但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实在太气愤了,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摁在墙上使劲摔打,有没有吧友玩游戏通关时突然断电的经历,滋味差不多就与此相仿,百爪挠心、怒发冲冠。
娟娟大概是料定了我会打电话给她,一直守在旁边,我这边才一拨通,她那边便立刻接通了,我‘喂’了一声,刚想对她的行为进行谴责,她却率先用嗲声嗲气的言语把我打断了,自己先认错:老公,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回到我身边好吗?
我这个人心肠软,最受不了女生委曲求全、卑躬屈膝的样子,去年‘十一’她出轨,我险些原谅,也是这个缘故,我放下原本已经准备好的那些恶毒的词,转而换了几句,语重心长道,娟娟,放心吧,即便是我原谅了你,我们也回不去了。
娟娟不服,情侣分手被甩的那个人难免会有这种情绪,如果换做是我,想必我也一样,她哽咽着问我,语气很急,是不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她哪里比我好了?老公,你生意周转用的五万块钱我已经帮你借来了,不,要来了,不用还的。
我站在客厅桌前,扶着桌沿耐着性子向娟娟解释,这和小白没有丝毫关系,是我和你,我们俩回不去了,我曾尝试着去接受你,尝试了三个月,但是结果令人失望,所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娟娟听后痴痴呆呆的自言自语:小白,小白,小白。。。
同娟娟的一通电话,讲到最后也没有讲出头绪来,她就是万般不服气,一口咬定了自己不比小白差(其实差得远呢,尤其是身高,一个御姐,一个萝莉,再比如胸,一个波涛汹涌,一个飞机场),用她的原话就是:无论如何都会把我夺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娟娟会做些什么,会不会有出人意料的举动出现,一愁未展的我想着此间林林种种,胡乱冲个澡准备睡觉,浴室里挂着两件小白的内衣,纯黑色的,不卡通、无碎花边,之前就说过了,她非罗莉可爱娃娃类型,她是黑玫瑰御姐类型。
浴室里的场景描述多了估计又得被骂,不过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一个居于一室的妙龄女子,有些许的淫()秽想法,倒也正常,如果丁点儿没有的话那才是不正常。澡后身凉,正欲钻被窝,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了,一月三号那夜的第三通电话。
第三通电话是父亲打来的,母亲把娟娟的话添油加醋的转告给了父亲,所以父亲比母亲的语气更凶更狠,如果说母亲是指着鼻子骂,那父亲差不多就是拳脚相加的打,并威胁我说,要是我再继续这样,他就亲自来海门,屌丝胆小,顿时吓尿了。
父亲的意思是我猪狗不如,两个人谈那么久了怎么能说分就分,说忘就忘,不要觉得夸张,父亲他真的这样说了,老一辈的人伦理道德观念比较强,义正言辞,以前我也曾这样,但是现在被熏陶的麻木了,觉得独善其身即好。
其实父亲冤枉我了,我并没有说忘就忘,我记得的多呢,还记得她哄我入睡的儿歌,还记得她嘴对嘴喂我的瓜子,还记得怎么把玩她的旺仔小馒头,还记得鸳鸯浴的她帮撸,还记得激情的时候找不到套套,还记得我的处子之夜。。。
如何应对父亲、母亲这一关,早在之前我便想到了,深思熟虑,一旦事态控制不住,那就必须求助于大姐夫,他在部队当军官,为人干练,他的话有分量,只要他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最最主要的是他了解我与娟娟如今状况的前因后果。
父亲和母亲这一关基本已经化险为夷,此为后话,稍后再提,继续按照时间的顺序叙事,话说自从转变了叙事风格,第一天不适应,现在渐渐适应了,竟然觉得相当有趣,得心应手,信手拈来,妙趣横生。。。
当天夜里,迟迟才睡去,愁容满面,大概是因脑子里面灌注满了其他元素的缘故,趴在小白砍省小姐妹睡过的被窝里,嗅着她若有若无遗留着的体香,却丝毫没有歪想,她又是什么模样的姑娘,她会不会过几天突然杀回来(这两句是我现在才想的)。
我这个人睡眠浅,稍有声响便能把我吵醒,所以一月四号的凌晨两点多,小白回来用钥匙开屋门的声音吵醒了我,我起床打开卧室门看她,当时客厅的灯她已经打开了,她带着一丝丝的倦意,一丝丝的羞愧,绵绵的说,小黑,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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