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娟娟打的,我还存着她的号码,备注也没有变—小宝,其实即便是删了又有何区别,她的号码在我肚里面早已滚瓜烂熟,倒背亦如流,我看着屏幕上的‘小宝’二字,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接通了。
电话里,娟娟气喘吁吁的说想见我,我横眉冷对,问她有事嘛,见我干什么?(不要怪我冷血,想想她之前一次次的背叛和这几天的行为就来气,特别是泼在小白身上的奶茶,那哪是泼她身上,那是泼在我心里。)
娟娟没有了上一次的飞扬跋扈,料她怎么想也没有想过自己竟也有受瘪的这一天,她知道了谁才是她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人,但为时已晚,她语气软下来,说,老公,今天是二零一三一四。
我边往前走边说,二零一三一四怎么了?这是明知顾问,就是想让她心灰意冷,既然懂的了珍惜,那就把心放在下一个男朋友身上,耗我这儿没用,知错能改的她只要按我所规划的定会有幸福可图!
我问娟娟二零一三一四怎么了,她一字一顿的回答我,二零一三一四,爱你一生一世。我‘噢’了一声,拖长音,故意噢给她听的,这种时刻,越让她伤心越是对她好。她倒不计较,又说了一句:还记得吗?
我心一紧,她这话什么意思,还记得什么?与二零一三一四相关的,我什么都不记得,莫非二零一二一月四号时我许过诺言?
我问她,记得什么?
她回我:你说过二零一三一四这天娶我的!
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不过好像是有那么点儿印象,但应该只是兴头上的话,不可当真,她怎么不说说她以前也讲过‘我没房没车就不嫁给我呢’,她那可是认真的,正儿八经的,非玩笑话。
娟娟的话想起来就令人火冒三丈,比今天某女吧友以偏盖全、断章取义揭露我‘色狼’本性还令人火大(其实刚开始一直是她提议想见我的,从今天开始再不加女吧友了,自己撸撸睡,犯不着生事)。
不想聊了,也快走到家了,我说娟娟,没事我挂了。她好似想伸过手按着不让我挂,哎哎哎了好几声,然后说想见我,二零一三一四的漫漫长夜想与我一起度过。我回她,不好意思,我不想见你。
我想要挂电话,娟娟威胁我,你信不信我到你做生意的地方闹?我顿时就冷笑了,搞什么,软的不行给我搞硬的,当我怕你了,根本不吃你这套。我训斥她,你越是这样,我们越是回不去,歇歇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我是丁点儿都不怕,她要闹就闹好了,她想咋样就咋样,我倒真想看看她能掀起多大波澜,半米的身躯搅不了千米的湖,这三个月,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她的闹对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回家后,娟娟又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我都没有接,大家猜猜她后来有没有到仓库门面房闹?这个问题比较简单,大家应该都回答的出来。
有些吧友可能与我观点不同,觉得这样做不对,但我想说有过同往阅历的人才能懂这般是为何,娟娟与我早已注定无缘,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她如今的种种做法只是占有欲作崇,被甩觉得不服气而已!
至于小白,我不想把自己描述的过于崇高,毕竟也是俗人一个,美女哪个不爱,自己舍身处地的想想,如若换作是你,一个大美女凭空而降,并且与你有共同语言(我对帝吧女天生有好感)你能不喜欢?你能不动花花肠子?
我在家中踱来踱去,手机丢在桌上任由它响个不停,就是不接娟娟电话,她越缠着我,我越是想和她断个干干净净,恋人不再了,朋友最好也别做,这样行为,不敢再说是对她好(有私心),但绝对与她无害。
一边是刺耳的手机铃声,一边是空空荡荡的房间,我踱着步,小白的卧室门紧闭,我有推了两下,可惜锁了,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我已经住进来几天了,都还没有进去瞧过,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等手机彻底不响时,我也该回自己卧室睡觉了,洗个手和脚,澡也没冲,冬天嘛天冷,我通常两三天才洗一次。
我所在的卧室,小白的砍省小姐妹住过的,包括床单、被罩也是她在时留下的,我来暂住之前她刚离开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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