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尽我所言,看不了她自己这般折磨自己,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一屌丝,又岂是那狠心的主。
当我正欲把她抱在怀中安抚时,娟娟却突然站了起来,嘴里面嚷嚷着,我要离开这儿、我要离开这儿,说罢,夺门而逃了。
望着娟娟那离门而去的身影,我仿佛也丢了魂一般,突然有种极其消极的预感,那一眼将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眼,最后一眼,此生我们将不复相见。
她去哪里了?她到底哪里去了?
我大概精神恍惚了一两分钟才想起来,娟娟不要去做傻事,外面不远可就是市中心的街,车水马龙,我当时怕死了,赶紧下楼去追,可当我追下去时,人影早已空空,小区里只有凌厉刻薄的风,呼啸着,像在讽刺,它讽刺的是什么,是我、是娟娟、还是可恶的人生!
我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给娟娟打电话,漫无目的地跌跌撞撞走出小区,左顾右盼,电话没有人接,周围也看不到人影,我慌了,我真的慌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慌过,包括现在我还慌着。
耳畔响起一首歌,北京爱情故事中的,滴嗒,我在风中疯跑着、疯找着,苦苦寻觅着娟娟,听那歌词无孔不入,
滴嗒滴嗒滴嗒滴嗒,
你是否还会牵挂她,
滴嗒滴嗒滴嗒滴嗒,
有几滴眼泪已落下。
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我失落落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有想过报警,但又觉得太草率,毕竟还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算作失踪,夜里外面冷加上心急奔跑,两者理应外合,生病了,当然了,小打小闹,感冒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