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哥们的决定只要祝福就够了,这是我的观点,也不知道小虎有没有懂其中的深意。
闫小虎在站台一直送我和小白先上了公交车自己才离开,说了许多依依不舍的话,帝吧水深千万尺,不及小虎送我情。
在公交上,望着遗留在公交站台的闫小虎,我有某种奇特的情愫在鼓动,他在冲我招手,示意兄弟一路顺风,我突然鼻子一酸,邪恶的想:干脆搞基算了。
小白也眼望着窗外,羡慕的讲,真的嫉妒你有这么一群知心的哥们。
小白是应该羡慕我,这点毋庸置疑,我有那么一大群的铁哥们,却少见她与外人交往,除去她那个砍省小姐妹霞子,我还没有听她提过别人,忽然想起一件事,一生一世(一三年一月四号)那晚,花到底谁送的?
在公交车上,我和小白并排坐,望着飞逝的窗外景致,感慨万分,苏州真的是越建越美好了,特别是经过金湖附近那几站时(五一八路公交车),灯光璀璨,湖水泛波澜。
我想起了曾在苏州时的初恋,我们在湖边相吻半个小时不分开。
小白坐在旁边轻轻问,你在想什么?
我苦涩一笑,回答她,没有想什么,就觉得时间过的真快。
其实不告知实情,我是怕她吃醋,包括后来我都在想,如果与她谈论初恋,她会吃醋吗?或许会吧,或许不会吧。
去火车站的一路,我们少有言谈,我陷于自造的伤感中难以自拔,而小白能做的也仅仅是坐在旁边陪我而已。
等到了终点站,我拉小白下车时,怕丢了她,方才回到现实之中,一顿自责,怎么可以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拉着小白在末站下了公交车,轻车熟路的往候车室赶,其实那时候还早,得等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就能坐上火车。
小白第一次坐火车,一直紧跟着我,紧张的,包括上卫生间,要么我进去她在门口等我,要么她进去让我在门口等她。
候车室里人满为患,走哪都是一大堆,乍乍呼呼的,可即便是这样,依旧阻止不了夜晚的寒冷,穿着羽绒服也不管用,因为有出口处漏风。
当时当刻,我真的好想对小白说,咱们相拥着相互取暖吧,可又怕她生气。
小白冷的直搓双手,左顾右盼,当有外国人经过时,她便又直勾勾的盯着外国人看,海门非大都市,基本上见不到外国人的存在。
小白越是这样一副对啥都好奇的样子,我越是觉得可爱,此御姐有萝莉范。
我现在突然觉得自责,当时在候车室里只顾着更帖,都冷落了身边美人,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四下里看,其实应该是无聊的表现才对,而不是之前所说的好奇。
小白真正好奇应该是回到老家后,在从镇上往村里赶的路上,她说,你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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