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朝着墙问小白,昨夜睡的还好吧。
小白乖巧的‘蒽’了一声,继而又说,不过应该睡的没你舒服。
我不解,问她,此话怎讲?
小白伸一伸腿,贴着我的背,轻轻蹭两下,道,我还没有睡着呢,你便开始打呼噜了。
我羞涩,其实除非很累,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打呼噜的。
一月十一号的清晨,赖在床上,我问小白睡的好不好之类的,抱着她的脚丫闹了一番,指甲上的指甲油就像红唇的化身,诱惑力百分百,害我几次忍不住想亲上去,而她则说我的脚臭,王臭脚、王臭脚的叫个不停。
那个时候我就有种预感,她虽然一直拒绝与我发生感情关系,但她其实却又是充满期待的。
在山村的第一觉差不多就是这样结束的,闹闹嬉嬉,等后来听的外面脚步声,母亲开始为早饭忙活,小白喊我起床,自个儿先坐了起来,倚着床架穿衣服,这一次我再盯着她看,她没有拒绝,任由我各种色色的看,女人穿衣服虽没有脱衣服那般风情,但同往亦是种享受。
穿衣容易脱衣难,眼睁睁看着小白把衣服一件件穿上,一两分钟的工夫,齐活了。
小白穿好了衣服,轮到我穿,她并不急着离开,她也看我,我虽然色,但乍被她盯着看,还怪羞的,老脸一红,道,白大姐,麻烦把脸撇一边去。
小白反驳,就不。
于是,我开始在小白的注目下穿衣。
男人在女人的注目下穿衣,之所以会羞涩,原因就是裤裆里多了个东西,鼓鼓囊囊多出来一大块,凸着,尤其是被美女盯着时,很难不硬啊,一硬,鼓鼓囊囊便更明显了,于是乎,我的丑态便全在小白的眼皮底下暴露无遗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小白明白了,我对她到底有多么动心,为次日的表白推波助澜。
穿好了衣服,弯腰拿夜壶去倒,不过母亲放在床底的夜壶是空的,想想也是,俩从未有身体接触的人,谁好意思当着面嘘嘘,我是一夜未醒,小白有没有憋尿就不清楚了。
整一整床铺,两个人一并走出屋子,我去茅房放夜壶,她也步步紧跟着,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好不可爱。
放好夜壶,去偏房,母亲已经忙乎的差不多了,父亲也在,当时炉子上烧着水,正逢水开,小白为图表现,大跨两步去倒,好在这一次她没有再出差错,不过够吃力的,我们这边烧水的壶很大,加满水提起来很重,别说是她,我整壶水坚持倒完,胳膊都会酸。
笨媳妇也有讨婆婆欢心的时候,那就是当婆婆感觉到这个儿媳妇虽笨但是心真的时候,小白往暖壶倒着开水,我能够注意到母亲嘴角一丝明显的笑容。
母亲关心的问,昨晚上睡的不冷吧。
我故意不回答,让给小白与母亲多多交流的机会,我转而告之,妈问你昨晚上睡的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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