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是永远难以满足的,得了一尺就想要一寸,得了鸡腿就想吃猪肘,我是凡人,自脱离不了世俗,起先还乐在脸庞,这儿亲一会儿,那儿亲一会儿,再后来就不行了,半仰起身,替小白宽衣,去除了上半身的累赘,她没有拒绝。
去除累赘,得以胴体,光滑滑细腻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就像青山间的小溪,渊源流淌,水声哗哗作响,似黄雀鸟鸣,不急不躁,挂念了许久许久的浑圆双胸也坦露了出来,像跳跃着的小白兔,而点缀着的则像红樱桃般绽放。
沿着嘴唇直着往下亲,经过下巴、脖颈,落在双胸的乳勾间,并不贪婪于一时,继续下滑,肚皮、肚脐,正欲再往下去,紧闭着双眸的小白却将我拉了住,我由着她,自下而上,在双乳间调皮顽劣的画起了圈圈。
仅仅是画圈圈,小樱桃少有碰触,偶尔经过时,只是像僧人扫地,轻轻拂尘,飘然于三界之外。
在我三番五次的挑逗下,小白终于再忍耐不住,上半身激烈的抖了起来,情绪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双手搭在了我的后背上,身不由己、情不自禁的暗暗用力。
小白轻轻按着我的后脑往下压,虽然力气用的不大,但也能够感觉的到,她是渴望的,就像冰封多年的疆土等待着好汉去开垦,二马一错蹬,呛啷啷啷。
终于,不再顽劣于画圈圈,含苞待放的红樱桃,我来了。
当触及到红樱桃的那一霎,小白的反应就如同柱子撞向了钟,轰的一下,声音颇大的发出哼声,连我都吓了一跳,不过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任由半俯在她身上的我胡作非为,她好像很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等含久了些,她不再激动,幻化成享受的轻微呻吟。
山村深夜,悄无杂音,只有床上忙忙碌碌的人儿,只顾着彼此,两耳不闻窗外,两耳亦闻不到窗外,冬眠时分,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有的只有那陶醉着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彼此不分。
亲吻的久了,爱抚的久了,便不能够再仅仅限制于上半身了,伸手去脱,拒绝,手把手臂拉住了;伸手再去脱,依旧拒绝,手把手臂牢牢拽住了。
床间被内,两个人就像在做游戏,你东藏藏,我西躲躲。
笨拙的动作已经无法成事,必须借助巧妙的情话才可,双唇往她的耳畔去,带着暖暖的呼吸声,靠近它,冲它讲,贫尼,你就从了老衲吧(玩笑话),实际上讲的是,白儿,早晚都得有这一天的,放心把手给我,我会轻轻的、慢慢的。。。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粗鲁野蛮的动作未必强的过一句乖巧柔情的话,好似战场,千军万马不如美人一只,她就躺在那儿,不远不近,不笑不哭。
小白屈服了,屈服在我的情话之下,双手不再倔强的拒绝,转而放为我手中,她马上就要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娇躯交给我了。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裤子脱掉脱掉裤子脱掉
内衣脱掉脱掉内衣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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