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裸的,小白是保暖内衣的上半身,加黑色带蕾丝的底裤,如此这般,皮肤接触起来异常光滑,唉,可惜这样的温馨睡眠多久才能再来一次,悲催的。
女人真是难以琢磨,似海底针,是谁对我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肯定就有第三次,谁说的,令我空欢喜(此为后话,叙述到了十五号的夜晚再细谈,突然而来的变故,扰乱了一切一切)。
十四号的清晨,最后一次那般的温存。
我恋恋不舍,恋恋不舍的不仅仅是就要起床了,还有可爱的小山村,就要离开了,不知多久才能再回,破了小白的处,便要对她全权负责,负责到底,今生今世,她到哪、我到哪,这是我为人的原则。
我叹着气对小白说,今个儿(十四号)晚上咱们就要走了。
小白了解我的意思,御姐经事多,男人想啥、啥不懂,但她并不安慰于我,只是轻轻‘蒽’了一声,明智之举,她明白人,知道自己只要一放松,我便会顺竿爬,尝了甜处,得寸进尺。
我祈求她,要不你再多请个几天假吧,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去。
小白摇头拒绝了我的请求,她一心想着回去工作,好像有什么东西等着她似的,当时我甚至还埋怨的想,她该不会是喜欢那种场合吧,可以放纵的喝酒,可以嘶吼的k歌,一大口内涵,你真是畜生不如,小白她是有原因的呀,她需要钱,唉,我得抓紧时间开始赚钱了。
我是多么的自私,我只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着自己的开心与否,丝毫不知换位思考,两个人,总得有一个赚钱的吧。
我甚至还带有强迫性质的劝她辞职,说了许多令人心碎的话,不过小白大人有大量,并未与我有计较。
小白劝我,乖,我需要钱,时间闲着就全浪费了。
唉,这世界,往往你越不服,生活越让你服,让你服服贴贴,不管你们服不服,我反正是服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屈服在小白话下,暗想先回去吧,等回去了再从长记忆,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桥到船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我有帝吧兄弟千千万,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发呆,沉思如何赚钱的事情,找啥子门道,思来思去也思不出道道,小白的话,打扰了我的冥想,她说,小黑,我们起床吧,第一天没有能够留下好印象,最后一天,给公公、婆婆留下一个好印象。
话我赞同,称呼我不赞同,我说她,不要叫小黑,叫老公。
小白不乖,小白没有叫老公,直到现在她都尚未叫过我一声‘老公’,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坚持到底,坚决不叫,思来,她大概是觉得自己不会做我的妻子吧,唉,想来想去,便又回到了老话上,她依旧轻生,并未因与我发生亲密关系而改变!
再后来,两个人起床,我偷偷朝被窝中间寻找了一番(必须偷偷摸摸,不能让小白发现了,否则她会心凉的),没有看到所谓的落红,只有一个小拇指般大小的暗痕,但是这说明不了什么,我更相信小白,更相信直觉,退一步讲,即便不是处又如何,她真心爱我,我自然真心爱她。
起床整理被窝房间时,我假装无意却有意的问小白,你大姨妈哪天来呀?(这个问题老是让我好奇,不仅仅是小白的,我好奇身边所有同龄女孩子的,真j‘’b变态。)
小白扳直我的身躯,郑重其事的回答我,原本应该今天来的,被你那么一弄,不知道还来不来了。
小白的话虽然说时带着严肃表情,但是谁都能够感觉的出来,她开玩笑的,大姨妈会准时来的,不必过于担忧,前七后八,女性安全期,这点儿医学常识我还是懂的,尽管已经比预定如期晚了三天,但我相信,很快她(大姨妈)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