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三尺高(玩笑话)的男子汉,怎能让小白一弱女子独自回去,虽是和谐社会,可路上难免会有些不太平,再者说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放不下老家的山山水水,我又岂能放得下怀中的美美美人,爱山水更爱美人。
回程路上,我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如何赚钱,有嘴需要吃饭,有人需要疼爱,这些都是没钱行不通的,别说小白不愿意接受治疗(化疗会掉头发),即便是她同意了接受治疗,没钱有个屁用,还好现在我已经搞定了赚钱的门道。
我在思虑自己的未来前程,小白作为我的女人,她也在为我着想,深情依依的问我,回去之后什么打算,要不要继续和罗兄合伙做酒水生意。
我倔强的摇一摇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我已经收了罗兄的钱,再回去像什么样子。
必然是发愁的,发愁了很久很久,坐在火车上,小白躺在我怀里睡,我睡不着,一路都在愁,包括在苏州与小女吧友一起吃火锅时,还发着愁,我喝了酒,酒上头,说的半醒半醉的话语她应该能懂,不过我内心的苦,内心的酸,谁了解?
当然了,这点儿酸苦还不够悲天悯人的,更酸苦的在后面,一月十五号傍晚回到海门,撞见了娟娟,发生的一系列巧合,娟娟绝望的哭,小白委屈的哭,我无奈的哭,沿街夺路而逃,那一瞬间,方才是最最最最酸苦的时刻,还好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从镇上坐老式汽车到邻县县城,打那儿再坐火车回海门,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路上回过头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道路出神的看,那种远去的、逝去的感觉更加直接的冲击着眼膜,新日,告别过去,迎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