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胡子瞪眼睛的质问她,你看新帖子了?
这时小白方才反应过来,改口道,我是指老的那个帖子。
看来小白到底有没有看过帖子和她到底是不是个处‘’女都将成为一个秘密了。
回山村的火车上,我是靠窗坐的,这是我的习惯,有窗必靠,好这一口,有临窗望景的嗜好,不过开往海门的火车上,我克制住了,我与小白换了位置,她在内,我在外,这样子她睡起来更踏实一点儿,不会有人碰到,我这算是无微不至了吧,唉,可惜后来的事情。
起先小白还不犯困,我们闲的无聊,趴在座位上看后面一桌的三个人斗地主(一男二女),如今想想,当时小白趴着时展露无遗的翘臀肯定令在场小男老男垂涎三尺,鼻血横流,把如此美的东西分享出来,我还真有些儿舍不得,好想造一座金屋把小白藏起来,此所谓金屋藏娇。
火车上乱糟糟的,嗡嗡嚷嚷声一片一片,打牌的那女的长的也乱糟糟的,尤其是她那顶头发,蓬松着,像炸开的爆米花,而且还是烧焦的,趴在座位上老远便能闻到劣质香水的味道,此非主流是什么职业值得深思,工厂里面应该不收类似人群,有毁公司影响,莫非是某小理发店的发型师?
此女不仅长的乱糟糟,打牌也是乱糟糟,明明应该那样出的,她却偏偏这样出,几局下来,没见她赢过,无论是做地主还是做贫民,真替她觉得着急,不过也正因此,一股智力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顺便还联想起麦兜里的一句话,它不是笨,它只是善良(尼玛,这都哪跟哪,有关系嘛)。
看了些许时间,期间此乱糟糟的女貌似还放过一个屁,就在她假装无意挪动屁股的时候,一个小声却也清脆的屁,我和小白听了直想笑,拿衣袖口遮住了嘴巴,牙齿大露,想憋憋不住,等次日到了火车站,下车以后,二人议论起来,方才轻松的捧腹大笑。
火车上,后来小白困了,我搂她入睡,一月十四号的日记情人节也便就这么稀里糊涂度过了,没有‘日’、也没有‘记’,除去怀中的小白,再看其他人,一个个要么在摸手机,要么在打瞌睡,地板上处处都有垃圾袋、瓜子皮、水渍,整个世界一片狼藉。
小白睡了,但我睡不着,我边观察着四下里的乘客,边想自己的事情,想那迷茫前程,想那处处都存在着的潜伏着的危机——娟娟,自从她上次发过信息,说过她也想去小山村便消失了,后来也未见她出现在小山村。
唉,危机就是危机,后来一回去才碰到面就险些儿害得我机毁人亡。
至于前程,相对而言要好一些儿,虽有几番坎坷,结局倒也差强人意,在火车上的十个小时,我几乎一分钟都没有闭眼睛,精力并不充沛,只是心事堆积,干发困、睡不着,把右脚故意搭在过道解闷,偶尔有乘客从我脚边经过,都会抬起脸来瞅我一眼。
我解剖了一下我自己(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觉得我的心理有点儿像小孩,未熟透,恐慌于缺乏存在感,比如把脚放在过道吸引人的注意力,比如在帝吧发帖子坦露自己的私人生活,如果说最初时是为了发泄,情绪需要释放,那么后期基本就是赤‘’裸裸的为了证实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