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五号凌晨,火车上,怀中的小白安然睡着,眸子紧闭,眼睫毛轻轻盖着,当时对面的俩乘客都还没有睡,我却没有忍住,在小白的头发上亲了一口,你说他们看到了会笑我吗?一个大老爷们如此矫情?
我发着愁(不抽烟,否则肯定一支接着一支),思虑着,如何才能赚钱养活怀中的小白,回去后不能再让她去ktv上班了,虽然我相信她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但撒酒疯的顾客呢,万一上下厮守猥亵了她,可是她好像又很需要钱,我必须要赚到足够多的钱才行,不然拿什么说服她,我的爱人!
我茫然着,心想赚钱必须得有份工作,可是等有了工作,还能有时间来帖子陪大家吗?舍不得,习惯了与大家插科打浑的日子,此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不过再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有些儿福之祸之岂知是福是祸的意思,原来鱼和熊掌真的是可以兼得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火车上的凌晨,再后来小白醒了,肚子不舒服,皱着眉头说她要去卫生间,我边取卫生纸边猜测,她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后来想想,八成是被那无良汽车司机未到站便丢下,徘徊等出租车时灌了凉风,来气呀,我的女人注定跟着我受罪,自责一遍又一遍。
人倒霉了,干什么都不顺心,喝口凉水都能呛到,吃个包子都能噎到,我陪着小白一起去卫生间,现在水笼头前等她,顺便洗了把脸,激灵灵的,等她捂着肚子出来,我小小声的问,是不是来月经了?
小白皱着眉,摇一摇头,然后半呻吟状娇嗔的说,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回到座位上,身体不舒服的小白睡不着,我把手隔着保暖内衣垫在她肚皮上,替她暖暖,希望她能稍微舒服些儿,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为她着迷,或许是因为她漂亮,或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我(就像蜗居里海藻把第一次给了宋,宋对她无限制的宠爱),或许爱根本无需理由!
小白像只失去翅膀的鸟儿,依偎在怀中,自从失去了处,原本御姐范十足的她,越来越多的开始呈现出这种状态,她柔柔切切的问我,小黑,你是不是一直没睡呀(前前后后算起来三十六个小时没闭眼,紧紧跟帖的吧友应该了解)。
我回答她,我不困,实际上我是困的,只是睡不着。
火车轰隆隆的开,时间哗啦啦的流,什么都阻止不了前进,一切的事物都在前进着,饥渴的吞噬着营养品,不过我和小白在火车上真是点儿东西没有吃,空着腹,直到清晨按照事先约定见到了小女吧友,方才一起去吃肯德基,点了皮蛋瘦肉粥(对肚子疼略有帮助)之类的。
火车到了苏州站,我们跟着簇嚷的人群往外去,那时小女吧友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她说她刚到肯定骗人的话),原本只是想见一面便即刻启程回海门的,可看她一脸期盼希望多待会儿的样子,不忍心让她失望,一直玩到午后才离开。
出检票口,见着小女吧友(向吧友河蟹道个歉,不过没关系,你有我号码,经过海门时,咱们再聚),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十五六岁的模样,她之前聊天时跟我说她十七岁,估计骗人的,为人热情,一口一个大哥哥、大姐姐,抢着要为我们彾包。
三个人一道去肯德基吃早餐,路上,小女吧友倒字步走着问小白,大姐姐,你看我这马尾辫像霞子姐姐吗?
经她一说,这个时候我才留意到,小女吧友扎了个高翘的马尾辫,随着走动,像马尾巴一样一扇一扇。
小白脸上带着慈爱的笑,道,不像,顿了顿却又说,你比她漂亮。
小女吧友听了欢喜雀跃,倒字步快快乐乐,夹在我和小白之间真像个孩子,不过孩子就是好,她的内心纯洁,可以真心实意为之别人而热血,能够无怨无悔在别人的世界里流自己的泪。
小女吧友仰着脸,一脸期待的望着小白,真的吗?
小白依旧慈爱爱的回答,当然是真的啦。
在肯德基,她们俩女的点餐,坐下来后,我轻声问小白,肚子还痛吗?
小白抿着嘴唇点一点头,委屈屈的,看的我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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