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号的凌晨,小白下班回来,她主动到了我的房间,我当时还睡着(半躺半坐),她大概是盯着看了许久,不知道我入睡的样子是否及她十分之一的优雅。
她替我盖被子,不小心把我弄醒了,也可能是她故意把我弄醒的,担心我半坐着睡太累。
我睡眼惺忪的望着面前正弯腰替我盖被的小白,大胸脯挂在正前方,浑圆饱满,呼之欲出,我情不自禁摸了一把(我这行为真不是故意的,完全是无意识的状态下的自然反应)。
小白轻轻打我的手,笑骂我色狼。
我下巴留着口水,逐渐苏醒过来,拿手背胡乱抹一把,面前的小白穿着黑色的瘦腰外套,绷紧的牛仔裤,颇像好莱坞电影里午夜空降骑着摩托车拯救黎明百姓的女侠(不过真实情况反过来了,现在是吧友们合起伙来拯救她,拯救女神计划)。
小白站直身子,原本她是单膝跪在床沿的,笑着问我,坏蛋,你到底是真睡呀,还是假装的呀。
她没有跟我一般见识(她要求去上班时,我说的一番话真不叫客气,懊悔自己说重了),我回答她,当然是真睡,刚刚我还梦见你了呢。
小白坐下来,在床沿翘起二郎腿,瞧那模样,再夹根烟就有女王范了(御姐到女王,又生一级),她问我,你梦见我了?
我点点头,再次施展我的看家本领,善意的谎言,脸不红、心不跳。
小白右手搭在被子上,又问,梦见我什么了?顿了顿,半威胁的讲,不要告诉我是春梦哦,否则我打你。
我逗她一句,你怎么知道的,她与我闹,骂我色、色、色。
其实睡梦中的我真不叫色,从小到大做过的春梦屈指可数,一只手恐怕都满不了,而其中印象深的只有一次,高中时期,梦见英语老师(当时暗恋的女神)撅着屁股给我打招呼,我走过去,往前猛的一顶,然后就泄了、醒了,惭愧啊惭愧。
俩个人闹了一阵子,我‘哈哈哈’的笑,她‘咯咯咯’的笑,闹够了、笑够了,我也就完全清醒了,精神力十足,话说回头想想,这些日子以来,我与小白感情最充沛、交流最多的时间段貌似就是凌晨,可以简称凌晨开放的一花一草,她是鲜花,我愿做那陪衬的小草。
等安静下来,我问小白,你累吗?
小白伸个懒腰,懒腰一伸,大胸脯便彻底凸出来了,谁要是站下面,肯定会担心掉下来,就像两颗饱满浑圆的大号肉包子,伸完懒腰,她又捂着嘴打个哈欠(万般妩媚),方才道,蒽,有点儿累。
我把自己埋的包袱讲出来,你当然累,你在我梦里划了那么久的火柴,看的我都累了。
小白疑惑不解,重复我说过的话,我在你梦里划了那么久的火柴?
接下来,我把自己的梦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小白一边听一边咯咯的笑,说我是卖火柴的小男孩。
前几年记得有首歌叫火柴天堂,上过星光大道,好像很火的,我只听过一次,但是记忆非常深刻,特别是其中的两句歌词,‘有谁来买我的火柴,有谁将一根根希望全部点燃。’
我问小白,有没有听过一首歌叫火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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