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追着打我,边打边解释,混蛋,当然不是,那是我自己去内衣店买的好不好。
我又有话反驳,别解释,越解释、越苍白无力,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小白听了,追的更紧了,打的更重了些儿(更重又能重到哪儿呢,打情骂哨的程度)。
她一直穿着豹纹裤子,俩人坐一块儿闲聊,我就跟她开玩笑,白儿,人家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你这豹纹的臀不知道摸得摸不得?
我开玩笑,小白她就笑,我调戏她,她挑逗我,你摸一个看看呢?
我托着下巴,怯生生道,我不敢。
小白得意了,笑盈盈,量你也不敢。
我说不敢,那肯定是假的,哄她开心嘛,两个人都一起睡过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已经发生过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等小白站起身准备拿啥东西时,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一下就打了上去,咱老爷们,摸都过时了,要打,打的啪啪响。
小白下意识的一个转身,脸颊绯红,双脚边乱踢边骂我大混蛋,小黑,你个大色狼,你个大混蛋。
气氛热烈,我与她闹,通常我们俩都是安静的谈心,偶尔也会如此的疯狂一回,我自我辩解,我不是大色狼,我是小色狼,我不是大混蛋,我是小混蛋。
小白捏我耳朵,像当年小学女老师外号母夜叉的那位中年妇女一样对我,拽着我的耳朵,忿忿不平道,难不成我还老草喂嫩牛了?
热闹归热闹,开心归开心,也有不怎么如意的时候,比如晚饭后,临小白去上班了,我看她一直还没有换衣服,就诧异的问她,你该不会是打算穿这个去上班吧(我怕她穿的太招眼、太花俏,会出事,这道理就好比大热天最容易出事的总是那些穿超短裙的女生一样。)
小白听了点点头,沉下眸子,是呀,打扮的漂漂亮亮了小费才多,我每晚赚的钱与我离开那儿的时间成正比,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不要再去那儿上班了吗?
我顿时就无语了,没有底气支撑,脊梁骨和胸脯都挺不了,只能默默望着她穿豹纹离去,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一遍一遍又一遍。
现在想想,她穿的那么性感,脸蛋又那么漂亮,性骚扰可能避免的了吗?唉,或许小白已经对性骚扰(摸摸屁股、蹭蹭胸这类的)有免疫力了,回忆那晚在火车站,她被人趁乱吃豆腐,她好像也是觉得挺无所谓的。
话题回归,小白之所以忍辱负重做这么多不情愿做的事情,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如果她不轻生,她是为了赚钱给自己看病,这倒也好理解,关键是她还轻生,一个轻生的、即将离去的人,她拼了命的在赚钱,她到底是攒钱留给谁呀!(有吧友说留给我,怎么可能,我有手有脚的,她留钱给我干嘛,绝我此种可能)。
这个问题我想了不止一天两天了,一直想不明白,只能期待下次再偷看她手机了,从她手机里寻找秘密,或许能够找到答案,真后悔那天没有记住她扣扣号。
二十三号的夜晚,一个人孤零零躺在被窝,摸着手机等候凌晨的再一次倒来,这一次又有什么事情等着我呢,小白被人性骚扰委屈的躲我怀中哭诉,还是若无其事、赚足了小费冲我炫耀,两种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像一种疑团待解开,我一直想问小白,却又一直忘记问她,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在我心中算不算重要,我时常想起她,却又时常忘记她,那就是这个霞子为何离开海门回老家了?这或许是一个白痴问题,或许又是一个牵连一系列问题的重大发现,又是一个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未知的,我们不可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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