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小白,等她拿了削苹果的小刀,和她一起回客厅,意犹未尽的回想着臀部的弹性,以及为何要再等段时间才给的疑惑。
回到客厅,小白坐到椅子上削苹果,我单手揣兜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削苹果,她不像是在削苹果,更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全神贯注(不贯注要削到手就麻烦了)。
慢条斯理了许久,苹果方才削完,我跟着她的节奏长嘘一口气,暗想,终于削完了。
不料想,小白却扬起手把苹果递给了我,“给你。”
我摇摇头,没有接,说她,“你吃吧,刚刚在外婆家馄饨,看你都没吃多少。”
在外婆家馄饨,小白为什么没有吃多少,这得全怪我,把她惹生气了,那种遭人质疑的事情无论搁谁身上都好受不了,特别是敏感的女人,哪还吃的下。
小白不再谦让,‘咔嚓’一口咬了苹果,她是饿了,之前两个人闹着玩的时候貌似就有隐隐约约听到她肚子‘咕咕’叫。
我看着她吃东西,觉得可爱至极,拉开椅子坐她对面,手搭在她大腿上,在牛仔裤上摩挲。
我笑着说她,“慢点儿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小白听了反而张大口,故意大口大口的吃给我看,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我看了便又说她,“人家叫我外号大嘴,我看你嘴比我还大。”
小白睁只眼睛、闭只眼睛,把嘴嘟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摁在上面,反驳道,“哪有,我嘴很小的好不好,樱桃小嘴,要不要亲一口哦。”
话都说出来了,哪还有不亲的道理,嘴唇吻上去,不仅仅亲了一口,顺带着还取了一些嚼碎的苹果回来,当着她的面吃掉,旁人看了可能会觉得有些儿小恶心,情侣两个则觉得非常浪漫。
小白眨着眼睛问我,“好不好吃?”
我竖起大拇指,“好吃,让我再吃一口。”
说罢,嘴唇又吻上去了,舌尖上得缠绵,记得有句话叫风雨过后见彩虹,用在现实中仍旧觉得很有道理,比如情侣两个吵架,吵完架之后和好,绝对是温存百倍、你侬我侬,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了另一句话,偶尔吵吵架可以增加情趣、维持感情。
一月三十号的下午以及傍晚,两个人是在浓浓蜜意中度过的,借此机会,我让小白帮我掏耳朵,她也当场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从钥匙环中取下挖耳勺,让我趴在她的双腿间,歪着脖子给她看,她温柔柔的扯着我的耳朵,时不时惊呼一声‘好大一块’。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拉扯我耳朵,挖耳勺在耳孔里面轻柔柔的穿行,小白不敢太用力,怕弄痛我,毕竟耳膜非常脆弱,时不时的问一句‘痛不痛‘,我的回答是统一的,半带着口水的’不痛‘,确实不痛,非常享受。
等傍晚,要分开了,小白去上班,恋恋不舍,两个人大拥抱,久久不松,我盘算着大概还有多少天才能与她长相厮守,一次次目送她去贼窝(ktv)的经历我真的是受够了,我的神经快要崩溃了,每一晚都在提心吊胆,害怕她被人灌醉、夜不归宿,怕她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欺辱。
送走了小白,我给曹猛打电话,确定他哪天过来,他说是二月四号过来,在我这边玩十天,玩到十三号走,这安排不错,如果再晚一天就打扰到我和小白的情人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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