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心情时好时坏,像某种突发疾病,或者夏天的雷阵雨,一阵一阵的,一月三十一号的清晨,在仓库门面房,我就特别特别的没有精神,心里面觉得压抑,好像装了一座泰山,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被啥压抑的。
匆匆到来,匆匆离开,总共待了没有多久,折回到家时,小白还没有起床。
我坐在客厅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她,等了有将近两个小时,快正午了,她才打开卧室门出来,头发披散着,睡眼惺忪,浑身无力的样子,睡衣也是松松垮垮。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大懒虫,太阳晒你屁股了。”
小白转过身,屁股对着我,妩媚的摇摆两下,尽管睡衣穿的松松垮垮,可翘臀依旧明显,性感四射,边摇屁股边还回着嘴,可爱顽皮兮兮的,“人家穿着衣服呢,太阳公公晒不着。”
我望着她咪咪笑咪咪,心里面乐的像开了一朵野菊花。
小白重新转回来,面对着我,解释,“其中我早就起床了,看你不在家便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我把手机揣兜里,笑她,“大小姐,你这回笼觉睡的够久的呀,赶上人家正儿八经的觉了。”
小白缓步走过来,拉着我的脖子坐在我右腿上,像骑马那样,劈叉着,前倾身子,反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两天目测有些反常哇。”
我抱着她的腰,盘旋着轻轻摩挲,因为靠得非常近,几乎可以嗅到她胸前的奶香,仰起脸便是耸立的两座高峰,因为高峰挡着,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我回答她,“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宝贝,想你应该不算什么反常吧,顺其自然的,三五分钟就想你一次。”
她微微一笑,从我身上下来,评价道,“花言巧语。”
说完话,小白去了卫生间,我盯着她的足迹,看她关门、开门,等再出来时,她把头发扎了起来,不过不是马尾辫,更像电影里三国时的小乔,扎的位置在脖颈靠后一点,而且洗了把脸,人也精神了许多,步子迈的铿锵有力,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范。
在客厅转悠了一圈,方才走到我身边,问我,“今天下午什么安排?”
我抬手摸一把头发,撸下来好几根,摊开手心,放在眼前看,忧郁万分,最近掉发掉得特别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发愁愁的,人家都是愁成白头,我有可能会愁成光头。
我低声回答说,“去理发。”(过年了,想理个发,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这是一种心理暗示。)
小白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给我捏着,又问,“什么时候?”
我扬起手往后伸,盖在她细嫩嫩、滑溜溜的手背上,再次作答,“等会,你陪我一起吧。”
她在我脑后轻声笑,用另一只手挠着我的头皮,提议,“要不要我帮你剪头发,绝对比理发店理出来的好看。“
这倒是有可能,因为吊死去剪发,理发师问‘想剪个什么发型’,吊死只会说,‘随便,你看着怎么好看怎么剪’,等剪完了,理发师问‘觉得怎么样’,吊死照照镜子,心里面暗骂‘尼玛、真挫’,嘴上却只会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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