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号,新的一月,新的气象,凌晨,我却依旧困惑在自己给自己设计的疑团中,琢磨着小白与霞子到底有何秘密非得避着我交谈,等到小白下班回家,我拽着她,恳求她给我说个明白,双目连成一条直线,倔强的一比。
小白看我像小孩子似的,当时我可能确实是孩子气十足,她趴我身上,浅笑着哄我,“小黑,你太敏感了,我和霞子,真的啥事也没有,不过打通电话,你这人就是爱多想,好比面前是一只蚂蚁,你却非幻想成恐龙,你知道嘛,你可能有迫害症,妄想着所有人都迫害你。。。”
小白‘嘟嘟嘟’讲了一大堆,讲的我整个人都迷糊了,立场不再坚定,或者说是已经毫无立场,自己在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难道真的是自己有迫害症?
我该看看心理医生了!!!
小白安慰我几句,作罢要离开去洗漱,我拉着她的手,恋恋不舍,不肯放她走,她便充满爱意的回头笑。
我轻声问她,“白儿,你会觉得我烦吗?总是怀疑你。”话脱口而出,继而觉得不够准确,便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
小白抬手挡住了我的嘴,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浅笑着讲,“我懂的。”
那表情、那韵味,像踩着七彩云的仙女,楚楚动人,善解人意,你无须多做解释,她什么都知道。
一句‘我懂的’胜过千万句‘我爱你’,直到小白离开了,我还躺在被窝里发花痴般浮想联翩,记得以前朋友问我,哪三个字对我印象最深,我一直迷糊于到底是不是‘我爱你’,现在我晓得了,原来那三个字叫‘我懂的’。
其实‘我懂的’最高境界是相互的,不仅仅对方懂我,我也得懂得对方,这样方可称之为完美。
清晨,我起的不晚,但是一直忙着码字,所以早餐和水果(草莓)带回家的时间晚了许多,期间小白有起床找吃的,也不知道当她发现我没有一如既往的留早餐给她时,她是否会觉得失落,想象中,应该会有一点点的小惊讶吧。
当我把早餐和草莓买回家后,我敲小白卧室的门,喊她起床吃东西,热乎乎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白回笼觉睡的不熟,我稍微一喊她便醒了,急匆匆打开门跑出来,塑料拖鞋踢踏踢踏的。
我带丝责怪的说她,“冷不冷啊,大冬天的穿凉鞋,去换上棉拖鞋。”
小白听声,做个鬼脸,乖巧巧的又跑回去换棉拖鞋,翘臀倩影,粉色棉袄,像副山水画、仕女图。
我把早餐和草莓摊开了放在桌上,小白摇晃着身子走过来,一脸惊喜的讲,“哇,草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草莓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小白想吃草莓,完全凭直觉买的,当时在水果摊,面前摆着苹果、橘子、甘蔗,等等等等,几十样,可我就是选了草莓,而正是这么巧,小白最想吃的就是草莓。
现在回过头再想想,或许并非那样巧合,你们说,是不是我无论买什么水果,她都会一脸惊喜的讲,‘哇,某某水果,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某某水果。‘
当一个女人,她深深爱上了你,她就总会千方百计的从细微处下手,让你开心于一时,感动于一世。(不过大家如果没有遇到这种情况的,也不必难过,如果她没有那样,或许只是因为她还是个女孩,还称不上女人,总会成熟的,耐心等等她。)
小白如此会讨人欢心,我自然开心的笑,让她先吃着早餐,我去冲干净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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