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三号傍晚,送小白去上班了以后,我给曹猛打电话,确定次日他来的大概时间,并嘱咐他一买到票就给说一声,我们好去车站提前等着他。
礼数应该算是做到家了,细致入微,明察秋毫,在这方面,我有个观点,兄弟和女人不同,如果你对兄弟好,你一定要表现出来、并且要让他知道,你确实对他好,究其原因,大概是女人可以在缠绵的时候用肢体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而兄弟不行。。。
不成文的观点,未必正确,只是我个人为人处世的点点方法。
曹猛对海门这个县级市充满了期待,他从未来过,自然觉得新鲜,人之常情,但摆在眼前的事实,等他来了以后,他一定会觉得失望,因为这儿着实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我早就预料到了)。
在电话里,曹猛色色的问,“海门有没有小姐?大概什么价格?“顿了顿又说,”到时候咱兄弟俩去找小姐玩。”
我敷衍了事,嘴上说是‘有有有’,胡诌一番,其实我哪里知道(知道哪儿有,但不知道价格,没有进去过),从未找过小姐,不甚了解行情,不过想想看,过年了,或许她们也都回老家了吧。
过年了,诸位吧友那儿的洗头房还开张营业吗?
曹猛让我陪他一起去找小姐玩,我答应了他,道,“行行行,到时候陪你一块儿去,不过提前说清楚,我只负责和失足聊天,活塞运动的事情交给你来干。”
曹猛嘲笑我假正经,我正义昂昂、反驳他,“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衣冠楚楚、衣冠禽兽,二人对着电话、哄堂而笑,快活的空气充斥着电话内外。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着曹猛来访了。
电话挂掉以后,我有傻乎乎的想,等曹猛来了以后,会不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比如我们俩兄弟搞基了,或者比如我们俩兄弟去搞鸡了,我大概是有轻微的妄想症,才会有如此荒诞的联想,不过想想也挺有趣的,如果我们俩兄弟真的搞基了,会怎么样?如果我们俩真的去搞鸡了,又会怎么样?
这些幻想并不重要,摆在眼前最重要的是我要赶紧把被子、床单之类的搬到小白卧室去,不然等曹猛来了肯定要嘲笑我守着一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却看的着、摸不着,他肯定会借机糗我,我不了解别人,我还能不了解他呀。
二月四号,凌晨,小白回来了以后,我央求她,“我现在就搬到你卧室睡好不好。”
小白被我搞的一头雾水,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脑,她大概是已经忘记了之前她答应我的事情,疑惑不解的问,“为什么?”
我解释,“曹猛马上就要来了,这样子会让我很囧的。”
经过我的提醒,小白终于想起来了,但她依旧没有同意,铁面无私的讲,“话说你哥们好像是明天才来,明天再搬也来得及,所以,等明天,我帮你一起。”
我欲哭无泪,从床头站起来,“我是怕我忘了。”
小白嘴角一个弯弯的弧度,微微一笑,“baby,不用怕,我会帮你记得的,等天亮了我提醒你。”
我无力的回她,“有没有搞错,刚刚明明是你忘记了,我提醒你,你才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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