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彷徨中等待,迷迷糊糊的入睡,虽然小白的被窝香香的,但我睡的并不是香香的,担忧她回来以后发火,大吵大闹(事实上,我多虑了,小白这样的御姐,通情达理,该给我留面子的时候,她的行为是绝对得体),想必曹猛睡的也是不好,初到海门,需要一个习惯的过程。
记得四号那天白天时,接了曹猛往家赶,走在路上,我问他对海门有什么感觉,他就说了一个字,‘小’,这其实也是当初我的第一印象,觉得‘小’,就像苏州的一个镇,没有特色,没有景点,甚至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东西,如果不是娟娟在这儿,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说有这么一个地方。
等时间长了,在这儿待的久了,渐渐的我习惯了,我开始了解这儿的文化,甚至慢慢去喜欢,这里有纺织城,这里靠着大江大海。。。这里有许多许多故事,一大口内涵的故事,或许他会扎根在这儿,一直讲下去,讲下去。。。
再后来,小白凌晨准时回来了,我醒着,两只眼睛睁的好大,耳朵也支的长长,听着外面她洗漱的声音,直到她收拾完毕,打开卧室的灯为止。
小白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摊开手,半举在胸前,轻轻问了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我坐起来,招呼她过来,解释给她听,一脸的为难,满面的委屈,“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不是我想这样子,我哪敢呀,是曹猛,曹猛不肯我跟着他睡,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白情绪非常平稳,没有任何暴怒的迹象,单单问了一句,“他怎么不肯让你跟他睡?”
我耸耸肩,不可抗拒之力,“大概是觉得两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吧,你懂的。”(说来也怪,男的在一起睡会觉得怪怪的,女的就不会,相反会觉得很有爱,在牵手上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校园里,俩男生牵手肯定要被议论成断背,女的呢,习以为常。)
小白没有再盘问下去,开始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脱衣服,直到脱的只剩胸罩和小内内为止,继而又套了睡衣睡裤,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我有点儿被震到了,嗔目结舌,尽管见证过她的胴体,并有过肌肤之亲,但一直以来,她在我面前都是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突然如此胆大一次,我还真不习惯。
小白说一声‘睡吧’,‘啪’一下关了卧室的灯。
面对面的搂着她,一只手在她脖颈处,另一只手在她背部,回想刚刚她的举动,手臂开始不安分下来,试图探进睡裤里,从屁股缝进发,去寻找那神秘的森林。。。
手刚刚活泛,进了睡裤,感受到了翘臀的弹性,尚未移到缝隙处,它便被制止了,小白说了声,“别动,等曹猛走了以后再。。。”
一句非常简单的话,但在御姐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威严,那么的不容质疑,那么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听从她的调遣,就如同你的灵魂被她牢牢抓在手中。
小白说等曹猛走了以后,那会是什么时间呢,她会选什么日子,再次与我云雨巫山,共赴极乐世界,情人节?扑鼻的浪漫袭来,仰天长啸,各位等着看好戏吧,第二次肌肤之亲,我一定要让她满足,我一定要让她高潮,我一定要让她欲罢不能,自此以后天天想要。。。
二月五号,清晨,我比他们俩醒的都早,小白睡的像只刚生下来的雌鸟,眼睛咪咪着,红红的眼皮,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再到隔壁我自己房间,没有想到曹猛一大老爷也爱睡懒觉,歪着身子,睡的像只青蛙,估计是下半夜才睡着,所以。。。
我走出去买早餐,到了楼下才注意到外面下着雨,只能又重新回家拿雨伞,跑上跑下,狼狈不堪,外面没怎么有人,迎面空空的,只有风声以及雨点打在头顶伞布上的声音,我拿着伞把轻轻转上一圈,那些雨点盘旋着甩出去,不禁遥想起童年的趣事。
要说人真是奇怪,小学的时候只要有一个打火机,外加树根处的一堆蚂蚁窝,便能得到一整天的快乐,现在还行吗?初中的时候只要有一个游戏机,外加班级最后一排的位置,便能得到一整天的快乐,现在还行吗?高中的时候只要有独立的空间打飞机,外加波多野结衣的片子,便能得到一整天的快乐,现在还行吗?
卖早餐的地方人也稀稀少少,在这边租房子的年轻人基本都回家过年了,而那些原本就住这儿的中老年人,他们都是自己做早饭吃的,所以我打听了一下,早餐店马上也要关门歇业了,唉,到时候逼的我们非得自己亲手做。
提着早餐回家,买了许多种类,可供选择,有豆浆油条,有麻团馅饼,有肉包菜包,到了家,在客厅等了他们一会儿,两个人都自觉爬起来了,有次序的刷牙洗脸,像排练好的一样。
坐到一起吃早餐,我问曹猛,“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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