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人物都是随着时间慢慢相互熟悉的,可以找到共同的话题,听听对方的兴趣,当然了,事情亦是。
二月五号的傍晚,药膳鸡后,小白一如往常的去上班,留我与曹猛在家中,守着长长的夜,俩大老爷也挺无聊的,色色的话题基本上都讲完了,除非曹猛还有其他的艳遇经历,可惜他没有。
期间,曹猛有问我,“你就这么放心她去上班?”
我的回答是:“不放心又能怎么样。”
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杯热水,百无聊赖,无力的托着下巴,家里面没有电视机,连个娱乐的电器都没有,只能打牌,可俩老爷打牌真的更容易引起烦躁心理的。
记得某圣人说过,有一种悲惨是过春节只能看春节晚会,他不晓得,还有另一种悲惨就是过春节连春节晚会都看不上,除非那晚我和曹猛去网吧包夜,可关键是网吧会不会也关门了?
至于曹猛提到的那件事情,放不放心小白去ktv上班,已经忧愁了那么久,不想再过多的讲述了,两句诗足以概况: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曹猛后来又说,“别忘了,到时候你女朋友回家了,咱们去找小姐。”(他在提醒我,他是真的想找失足发泄一番,这一炮压抑的够久了。)
我回答,“记得了。”
曹猛握握拳头,贱贱的,“干翻她们。”
可惜通常情况下,找小姐的结果不是我们干翻她们,而是她们干翻我们,既要出钱,又要出力,弄不好还被传染病。
二月六号的凌晨,小白回来以后,我们俩再次同眠,像陌生人与陌生人的相互交往一样,也熟悉了,我负责暖床,她负责叫床(我的意思是等以后,现在她是钻床,钻到暖暖的被窝)。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脱衣穿衣,继而躺怀不乱,关心上几句话,‘累不累’,‘困不困’。
小白也问一些,比如:“小黑,再过几天,我们要短暂的分开一下下,会不会想我?”
我的回答是‘想’,整个脑袋埋到她的胸前,伴随着匍匐前进的喘息。。。
入睡,入睡,沉眠,沉眠。
清晨,我是被鞭炮声吵醒的,耳朵也来不及捂,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礼节,家家户户都要在这一天大清早的放鞭炮,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迎神进家吗?
我们老家貌似也有这样子的习俗,事后还要在门口摆上木棍,拦着神不让神走,直到正月初三还是初几才放他们,我父亲比较懂这事情,我只有模糊的记忆。
睡醒以后,我呆了一分钟,闭着眼睛空泛的想,请神容易送神会不会难,继而听到身旁的小白也打了个盹,伸懒腰的手臂抵到了我身上,她也被鞭炮声吵醒了。
两个人在模糊中一对视,还没有完全醒透当然模糊,小白率先发问,带着一丝丝埋怨的情绪,问,“什么情况,蛇年不是还差几天才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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