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七号,小白离开以后,我开始犯牙疼,要知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苦不堪言,一直要人命到她回来为止,期间有尝试着牙上咬大蒜、洋葱,哼哼唧唧全不管用,其实我和曹猛都知道花椒才有用的,可以起到麻醉的作用,但是非常可惜,家里面没有。
曹猛为了缓解我的牙疼,转移注意力,讲他的另一次艳遇经历给我听,这一次是他的一个女老乡,女光棍,从老家坐长途汽车去上海,中途路过苏州,也不知道怎么着,他们便联系上了,说是见个面叙叙旧,其实两个人都有暧昧的那层意思。曹猛接了他这个女老乡到住的地方,事先早有准备,一起看恐怖片,于是看着看着就抱到一起去了,抱着抱着就睡到一起去了,睡着睡着就(香艳片段自己联想吧,我也是自己联想的)。。。
二月八号凌晨,小白回来以后,我向她诉苦,说自己牙疼,疼的自己整宿睡不着,小白听了以后钻进被窝来,让我闭上眼睛,我乖乖听话,没有想到她竟然捧着我的脑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你别说,还真是奏效,吻完以后还真不疼了。
小白俯在身上,甜丝丝的问,“还疼吗?”
疼痛已经忘却在九霄云外,舔一下嘴角,回应道,“不疼了。”
我牙不疼了,放轻松了,小白跟着也放轻松了,抱着我说些情话,甜蜜如斯,夫复何求。
小白依偎着我的肩膀,“再上一天班终于就可以休息了。”
悲催的我,悲催的小白,不由自主的,我把她搂了个紧紧,有点儿相濡以沫的意思,或许只有人在生活极其不顺的情况下得到的感情才是最真挚的,能够共享的了荣华富贵,未必能够同担起风霜雪雨。
一时间的冲动,遂,我向怀中的小白许下诺言,“白儿,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不会再让你上班,我养着你,我们。。。”
小白没有听我讲完,伸出手指压住了我的嘴唇,温柔如春风拂面,道,“傻瓜,没有钱我们也可以好好的。”
残酷扼杀现实,憧憬与梦想总是美好的,但是实现起来却总是那么难,我在努力,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顶着压力在努力,我现在已经懂了,小白根本不需要我的什么空口承诺,她根本不希望我背负着压力做事情。
她连现在落魄的我都能接受,其实我只管在成功以后直接去做便可以了,何必事事都要说出来呢?
何必事事都要说出来,我懂的晚,刚刚醒悟,曹猛比我懂这个道理,其实他一定也有事情想问,但是没有说出来,比如我和小白夜里面怎么没有动静,肾虚还是怎么回事儿,守着美人扮演柳下惠。
一夜通晓许多真理,等睡醒以后,上午十点左右,我们三个一起,按照前一日约定,准备出去堆雪人,表面上兴致勃勃,其实兴趣已经不大,透过窗子望出去,发现雪已经开始化了,并且化的速度惊人。
小白转过身耸耸肩,无可奈何的问了一句,“还去吗?”
征求我们的意见,我和曹猛相视一眼,回她,“听你的。”
小白跺跺脚,在桌前拉一把椅子,忿忿的坐下来,道,“算了,不去了。”
估计小白她也只是三分钟热度,想去的时候冒着雪都想去,说不想去也就不想去了,合情合理,毕竟成年人感兴趣的东西与儿童时期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紧跟着也走过去,拉着小白的手坐在旁边,附和着讲,“就是,不去了,堆雪人没什么意思。”
如果你问我,成年人更感兴趣的是什么?觉得有意思的是什么?我可能会回答是‘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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