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非常非常可惜,非常非常抱歉,洗头房依旧是大门紧锁,在第一家洗头房前,我陪着曹猛呆滞了片刻,随他恢复了兴致往第二家赶;在第二家洗头房前,我陪着他呆滞了许久,他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人世界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失望,而是刚给了希望,然后又赋予了绝望。
曹猛有点儿像霜打的茄子,腌了,抬不起头来,垂头丧气,唉声叹气,在风中停不住的咳嗽,铮铮铁汉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唉,兄弟没有照顾好她,如果女人可以相让,我就忍痛割爱把小白给他了,真心舍不得他那欲求不满、饥渴无奈的样子。
如果当时把曹猛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单独关一个屋子,时间久了,他也有可能会上!!!
我陪着曹猛站立在寒风中,正月初一的夜晚尤其的凉爽,禁不住颤抖身子、打两声喷嚏,曹猛木木讷讷的看看我,叹一口气,道,“算了,外面怪冷的,我们回去吧。“
还好,曹猛是理智的,没有把我或者小白给强上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