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猛几分奉承几分讨好的搭话回答,“何止是臭,我们那宿舍连蚊子都待不了,飞进去存活不了几秒,全给熏死了。”
小白听了以后捂着嘴‘咯咯咯’的一阵笑,笑的挺夸张,结合她在路上搜肠刮肚讲的那些笑话,我就有种感觉,她好像是要把开心的话都说完。。。
把所有的钱花光,把所有的话讲完,她这是想干什么啊她!!!
我不解风情,反驳曹猛的话,主要是看着小白那夸张的笑,忍不住赌气,“蚊子不怕臭,越臭的地方它越去,比如茅房。”
我的话好像有点儿较真了,本来大家只是开开玩笑嘛。
小白再次‘咯咯咯’的笑起来,又是一阵,她的笑像春风吹杨柳似的,依旧是那么的夸张,等笑停了,说,“对对对,我记得小时候去厕所,屁股常被蚊子叮两个大包。”
白花花的大屁股被叮两个大包,对不起,我联想了,我邪恶了,不过小白小时候还不是大屁股,那时候的她还是小屁股小丫头片子。
我和曹猛一起用怪异的眼神望着小白,她竟然当着我哥们的面说自己的屁股,这挺让我惊讶的,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曹猛也挺惊讶的,嘴张开着,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以前的她根本不是这样子。
小白把怪异的眼神反射回来,并反问,“你们干嘛这样子看着我?”
我和曹猛异口同声,“现在的你有点儿不正常。”
小白忽然失落下来,眼神无神,暗淡无光,自言自语,“我不过是想讲些开心的话,哪里就不正常了。”
讲些开心的话这没有错,可她给人的感觉是时日不多、命不久矣,急着把这些开心的话全部听完,开心的话全部说完,然后她就可以。。。(轻生)。。。
或许我是错的,不应该去纠结小白的改变,换个角度想,即便她轻生,即便她离世,那我岂不是更应该陪她走完最后的这段路吗,只可惜当时的我还没有这种领会,甚至连安慰都没有,任由她失落落。
十二号那个晚上,睡觉前,我们俩躺在被窝里聊天,她已经自我调整的不怎么失落落了。
我的手伸在她的脖颈下面,这是我们的惯用相拥姿势,据说只有心灵相通到一定程度了才会用,但是我有时候又觉得我与她根本一窍不通。
我叹口气,轻轻声说,“明天曹猛就回去了。”
小白跟着轻轻叹口气,轻轻声回答,“是啊,时间真快,转眼就十三号了,明天我去离职。”
小白要离职,又一个重磅新闻,看来她是真不打算再攒钱存钱了,这事她回家前没有提过,也没有任何迹象说明她有这个念头,她这是准备干什么?看来这几天她确实是遇上大事了,不过这和曹猛走又有什么联系,都是十三号,好巧。。。
我挺惊讶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张嘴,问,“你要离职?”
小白把脸贴过来,吹的我耳尖痒痒的,柔声细语,“是啊,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不要工作嘛,怎么,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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