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挨着一天,我发觉自己是越来越懈怠了,提不起精神,不明白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有何意义,可又不晓得到底做什么事情才叫做有意义,唉,到底做什么事情才有意义呢???
小白说陆姐是被束缚住了,我也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被束缚住了,我不是被小白束缚住的,而是被自己束缚住的,可能是太在意她了,生活的所有重心都压在了她身上,如同赌注里的孤注一掷。|
二十一号的晚上,小白上班去了,我给曹猛打电话,准备听一听他的意见,把最新的一些情况都告知于他,比如小白说她不超过十天就离开ktv,以及突然冒出来的经理陆姐。。。
曹猛听我说完以后,给我的建议和以往差不多,还是劝我多个心眼,不要吃了亏还帮人数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两句话我都快耳朵听出茧子了,但我晓得,他是真心为我好,才会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挂了电话,我在房间里踱步,总觉得曹猛如此肯定的劝我其中必有隐情,是不是小白对他做了什么,或者小白做了什么被他发现了,他才会有如此的偏见,好难猜,问他又不说。
等二月二十二号的凌晨,小白下班回来,我拽着她的胳膊半开玩笑的逗了她一句,“曹猛说他喜欢你。”
小白竟然丝毫不觉得惊讶,颇有反抗气势的顺嘴回了句,“不可能。”
小白不惊讶,我有点儿惊讶,她为何如此肯定‘不可能’,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不可能呀,那几日我一直都在的,难道又是我多想了?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疑神疑鬼,但是我真的是无力抗拒,脑子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我觉得自己非常不幸,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
当我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不相信她,怎么可以这样,于是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转移话题,辩解道,“逗你玩的,今天是三个‘二’的愚人节。”
小白听了一愣,问了句,“什么节?”
心态放缓了,我耐下性子讲给她听,“二月二十二,三个‘二’,北京话里‘二’是那个意思,所以这是我自创的‘愚人节’。”
小白听了以后推我一掌,道,”那你刚刚说曹猛喜欢我为的就是愚我喽?“
我望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小白‘哼’了一声,转身欲回自己卧室,道,“不理你了。“
不理你了,她这句话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两个人的感情到了这种程度,又岂是几句话破坏的了的,换做是她,只要不是做了实在无法原谅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说不理她就不理她,即便是精神背叛了或者肉体背叛了,也可能会藕断丝连上一阵子,不是那么容易下得了决心的。。。
质疑对方,这应该是情侣交往中最不好的事情,最要不得的事情,还好这样的事情在我和小白身上待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如钟表上的秒针,瞬间即逝,我在自己内心的‘思过崖’深刻的反思。
等到一觉睡醒以后,天亮了,我起床时,小白她还没有醒,穿着拖鞋,蹑手蹑脚偷偷闯进她卧室,她的卧室门没有反锁,看来她是对我越来越没有防备之心了,想当初,进她卧室一步都难。
坐在床沿看着睡梦中的小白,她的眼睫毛轻轻覆盖着眼帘,洁白光滑的脸蛋,如河滩的鹅卵石,令人怜爱的想去拾在手心把玩一番,鼻息缓缓,婴儿一般,旁人看人先看哪个部位我不知道,反正我一般都是先从眼睛看起的,这是我的习惯,无关乎人品。。。
或许是眼睛对视的原因,产生了磁场电波,不多久小白便醒来了,哈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眼有灵犀一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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