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三月二号,日照三竿我方才爬起床,太阳那时候已经可以透过窗晒屁股了,推开窗户望出去,河面上除去漂浮的垃圾袋,还有波光粼粼,虽然十足浑浊,但也算一片别样的景致,至少没有恶臭。|(应该是天还冷的缘故,等到了夏天恐怕再住这儿,日子就不好过了,挨着河沿,蚊子肯定少不了,不过到时候我应该已经搬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出去吃一顿早饭回来,整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怪闷的,干脆也不在太阳底下墙根处看书了,躲进屋子里,半蹲在床上给好哥们闫小虎打电话。
闫小虎和曹猛一样,俩人都是我好哥们,论起来,闫小虎与我的交情还要更深一些,因为他是属于温和派,与我少有争吵,曹猛就不一样了,性格不容易克制,有时候两个人就会斗嘴,真生彼此的气,关于二人的区别,举个最明显的例子,当初前前女友娟娟出轨,替我出头就是二人,但是动手打人的却只有曹猛一个。
总而言之,用五个字来形容闫小虎就是理智理科男。
我把与小白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新近几日与新邻居的相处细节统统告诉了闫小虎,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祥林嫂了,同样的话题在不同的讲给好多人,真怕有一天被人骂作‘唠叨婆’。
闫小虎听了以后,同我预料的差不多,劝我放宽慰心态,或许小白有她的苦衷,等过段时间她想通了,事情解决了,她就会主动找我,继而又调侃的说,“或者你不妨试着和那个容易害羞的女孩交往交往看看,或许会有一段美好的姻缘。”
我用冰凉的手捂着额头,苦不堪言的讲,“你说宋楠呀,得了吧,你就别笑话我了,单单一个小白就够我吃不消的了,她那么容易害羞,感情指不定多难培养呢。”
闫小虎在那边反倒是当了真,有板有眼的说,“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建议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不妨多在几棵树上试试。|”
出自本能的反驳,我的内心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背叛小白的想法,道,“我怕试多了树,我会在森林里迷路。”
听的出来,闫小虎建议我在其他女孩身上下下功夫,曹猛也是这个意思,唉,难道我真的错了,难道我真的不应该再继续留恋小白了,难道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都当做一场梦吗???
我不愿意放弃,我也不愿意服输,在和小白的那段感情里,我付出了所有的真心,付出了所有的热忱,如果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忘记,我真的不甘,上有老天作证,好人有好报,不可能会是这样悲剧的结局。
我不信,我不服!
一整天都在自我思索中度过的,左脑和右脑的辩论,左脑说应该放弃,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右脑说不可以放弃,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最终还是右脑赢了,因为右脑和心统一了战线,坚持下去,还会峰回路转,这是出自心底的想法。
傍晚,我又有准时去候着小白,不负所望,她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酷酷的,更像是赛车手,而不是ktv的包厢公主,我跟踪着她,一切都正常,前一晚想必她是休息,所以才没有出门。
如今唯一的疑问就是小白什么时候才有空和我好好谈一谈,我想听她内心真实的想法,那一天她所说的,肯定是编造来骗我与她分手的,而我也真傻,一时冲动就上了当,如果我不主动说分手,那几个字想必她也开不了口。
闷着头回院子,屋子也没有去,就直接去了卫生间,单手拧开卫生间的门,低着脸闯了进去,等抬起脸时,看到宋楠光着大半屁股坐在马桶上,惊得我大叫了一声,说来也怪,宋楠没有叫喊,反倒是我无从镇定。
慌慌张张的从卫生间退出来,替她把门关好,这宋楠也真是粗心大意,卫生间的门都能忘记反锁,可能是以前这里只住着女性,所以养成的警惕性如此松散,这要是放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被人瞧见了白花花的屁股,要么就是嫁了,要么就是上吊死了。
心中十分的尴尬,带着惶恐躲进了自己屋里面,身子无力的抵着屋门,胸脯处‘砰砰砰’的乱跳,这让人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见面呀,以前宋楠见我就害羞,这以后还不是要脸埋到脚跟了。
靠着门靠了一会儿,佳佳又来敲门喊我去打扑克牌,我在门里,她在门外,近在咫尺,呼吸贴着呼吸,她是斗地主斗上了瘾,其实我也有一点儿上瘾,难得有放松、平心静气玩耍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打开屋门,佳佳高举着的手正欲又一下敲下来,道,“王哥,走,去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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