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了袜子,与从储藏间出来的她撞了个正着,不过她变的似乎更加冷艳了,或许是因为发生了观赏够与狗媾和之事,她刻意不用正眼瞅我的,一个寡妇人家,门前是非多,而我给她留下的印象,一个对狗和狗爱爱感兴趣的人,想必肯定是一个好色之徒,唉,冤枉啊。
回到屋中,坐在床沿忿忿不平,脑海里是女寡妇王姐冷漠的眼神,她肯定是春心骚动的厉害,又敞开不了心怀,才会如此心存戒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埋怨自己是引狼入室,其实她本身就是一条母狼,想占有、又犹豫,也正因此,上午她才会幽怨的瞥我一眼,遂,琢磨着该整理整理包袱,等待她的逐客令了。
在逐客令没有颁布之前,一切照旧,心态就是这么自然,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该去偷窥小白了就准时出门去办事,出门之前也一如往常的碰着了佳佳,调侃两句,她嘱咐我,“办完事回来记得来我们屋斗地主。”
小白的生活貌似也开始一切照旧了,陆姐准时开车来接她,她准时下楼,身穿漂亮的紧身衣,黑色的,白色的,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黑白配’(我们俩的外号组合,详情见上上帖),手里面提着包包,没有异常,没有变化,只是不知道,她所谓的‘等她有空了再见我’具体是什么时候。。。
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该行动了,再不行动就老了,与其苦等,不如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