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九号那一天,粗略算起来,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如果往西里说,又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包括见到范小慧这一件小事,因为由她我生出了一种预感,范小慧出现了,娟娟岂不是说也快出现了。|
娟娟如果重新出现在面前,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我能预感到有一天她会重新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耀武扬威,但是我预感不到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要做的只能是等,等下去。
想起过去许多事情,以前住的那间房子,不知道房东有没有租给别人了,还想起房间里贴着的壁画,我和娟娟一起贴的,一个男生骑着单车载着一个女生,幸福的牵着气球,记得那时我们还说,就像是我们俩(那个时候娟娟还没有出轨)。
为何说是像我们俩,这是有缘故的,当初我来海门,电瓶车尚未托物流公司从苏州载过来,酷暑的夏日,骑着自行车,带着娟娟去逛欧尚,结果我便中了暑,我的脸泛白了,额头不停的冒汗,汗真如雨滴一般,吓的娟娟脸也泛白,当时真美好,记得连那时的天都是蓝的,只可惜,回不去了。(详情见最早的那一贴,我也不记得应该算是上上上帖还是上上上上帖了。)
白天里除去瞎想的时间,我和佳佳待在一起的时间算是最多,因为她休息,她闲不下来,两个人就在一块儿多聊聊天,谈过去的一些事情,打发打发时间,反正她失恋了,我也分手了,相互安慰,相互做个伴。
她们俩的房间大点儿,自然是泡在她那儿,而且她们房间有扑克牌,我房间又没有,打着扑克牌,肆无忌惮的说着话。
我摸着牌,但是心思并不在牌上,前面也说过了,我一直惦记着娟娟,惦记的意思并非是想念,与她之间的感情谈不上想念,问,“佳爷,你有没有特别想忘记的人,但是怎么也都忘记不了?”
佳佳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刻意把脖子扭来扭去,一直扭到关节位置咔咔响,方才回答,“当然没有,怎么,你有呀。”
我苦涩的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小声的肯定了她的说法,“是的,不瞒你讲,我心里面藏着这样一个女人,无论上面覆盖多少的灰烬,都忘不掉她萝莉的容颜。”
我所指的萝莉正是娟娟,那个当初伤我伤的一塌糊涂、粉身碎骨的人,在伤完我之后,一走了之,销声匿迹的人,她倒是轻松了,无论怎么样都是她赢,不知死活,留给我牵挂,如果她背叛我之后,让我恨她,她不算是赢,可如果她给我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让我牵挂着她,那她真的算是赢了。
佳佳不知道我的这些往事,只知道宋楠向她提起过的,宋楠见过面的小白,一个漂亮的女人,一知半解的问,“你前女友呀?”
我摇摇头,这一次我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道,“准确的讲应该是前前女友。”
佳佳理了理手中的扑克牌,然后单手拿着,空出一只手冲我竖竖大拇指,讲,“你过去的经历还挺丰富。”
佳佳的话有点儿像冷艳嘲讽,但又不全是,夹杂着一些莫名的东西,比如说怀疑我话语的真实性,是不是夸大其词,或者谎言之类的,毕竟只是过客,哪有那么多的谁一定相信谁。
我看着手中的牌,不再看面前的人,苦笑着回答,“是呀,是挺丰富多彩的,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基本都在里面了,想尝什么滋味都可以进去尝。”
佳佳被我唬的愣神,发了会儿呆,然后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盯着我,命令一般的口味,“讲讲看。”
我苦笑着摸了一把头发,几根不牢靠的头发丝掉在了手指夹缝里,我把它们移到嘴欠,呼口气把它们吹开,像吹开了许多沧桑,大言不惭的讲,“很长的,像百科全书那样长。”
佳佳在我面前耸了耸肩,又无奈的摊开手来,讲,“没事呀,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既然有时间,那就不妨讲讲了,反正已经是祥林嫂了,再做一次阿q都没有关系,我坦白了冲佳佳讲述了过去几个月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星球在我的肉体上发生了一次碰撞,让我的轨迹从一个极端到了另外一个极端,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对你们是这样,对身边的人也是这样。
佳佳听完以后,向我提出了几个疑问,娟娟的父母怎么没有来找你,娟娟怎么也不来找你了,难道她真的放下了,还是说另有原因,小白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她为何隐瞒那么多,不可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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