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这话之前我也有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何况娟娟未必说的就一定是假话,肚子里怀的未必就一定不是我的种,我希望能够从她身上挖掘到小白的下落,几日不见,十分想念,所以尽管当时娟娟没有开口应下来亲子鉴定的事情,我还是同意了与她保持微妙的关系。
气氛缓和下来,阳光和煦,风徐徐吹,时间也临近中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你有虚情,我有假意,虚情假意,一拍即合,我载着娟娟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御膳鸡,时间变了,人也变了,但总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变的。
我已经顾不上娟娟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骗人的鬼话,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也好,完全不是骗人的鬼话也好,影响都不大,我只想在她这儿寻求突破点,尽快找到小白的下落,同时拖住她,免得万一她真疯了,跑去找我的父亲母亲,我不想再让他们替我担忧、因我难过。
娟娟坐在我身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风吹刘海,去的路上一脸幸福陶醉的感慨,“好久没有坐你这辆破电瓶车了。”
这话说的让人听了伤感,算起来时间过的也真是快,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也有三个多月了,像风似的,如同流水,悄无声息的流逝,前段时间我看几部老片子,新龙门客栈、新白娘子传奇,新神雕侠侣,差不多也是这种感觉。
等到了御膳鸡,坐到桌前,点了小菜,娟娟还絮絮叨叨不停的说着,“你知道嘛,这次我回来以后,去过我们以前租的那间房子,房东的电话我还留着,那间房子空着,墙上还留有我们贴的贴纸,我还顺便用手机拍了下来,要不我们回去住吧。“
回去住,她想的美,不可能,要是那样,那可就真一切又回到原点了,白走了一圈,分手前怎样,现在还怎样,这一次无论说什么也不能再同居了,我自作轻松、玩笑的回了一句,“不是用我送你的苹果手机拍的吧。..|“
娟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给我看,“你送我的东西我全部都还留着,小心看护,一件也没有丢。”
我接过手机,自己一张一张的翻看,像看书一样,除去她说的那个,还有许多别的,应该是她在外地拍的,两个人在一块,总要找些话题聊聊,暂时还不方便直接试探小白的下落,很容易打草惊蛇,先问一些别的,让她聊聊在外面的经历,放松放松警惕,“我们分开后,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
娟娟用手托着下巴,一副异想天开、天马行空的样子,看起来她肚子虽然大了,人还是那么天真,服务员端了火锅底料,紧接着小菜也端了上来,等没有人打扰了,她方才小声悠远的说道,“去了很多地方,认识了很多人,有男有女,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再和别人有过那种接触,你知道的,这段感情对我的打击有多严重。”
她也好意思说这段感情对她的打击有多严重,明明当初是她出轨背叛的我,我方才因故甩的她,经她这样一讲,好像我应该良心不安似的,有没有搞错,麻烦搞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因为戴绿帽子,折磨的我险些精神分裂。
娟娟把小菜一盘一盘的往锅里倒,趁小菜还‘咕嘟咕嘟’的煮着,说了一些她的经历,“前段时间,在常州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那人特别有趣,总是说一些搞怪的话,大家在一块儿玩游戏,分配角色演戏,他负责喊开始,故意把开字拖着长音,等人家以为可以开始演了,他又制止别人,然后说,等我说开始了你们再开始,我只说了开,始还在嘴里呢。”
娟娟说着话,肚子已经笑的不行了,累的趴在桌子上,这人语言表达不清楚,后来我才懂,她的意思是那个人说开始,只说了一个开,屎还在嘴里呢,唉,吃着饭跟我说这种笑话,不过接下来她又跟我说了另外一段,更让我崩溃的。
娟娟笑完了,挑着锅里的金针菇,一边往下压,让它煮的更烂一些儿,一边说,“其实我们不应该点这个的,这个吃了不消化,到时候把马桶堵住了,还要用筷子一点一点捞出来。。。”
吃着饭说这个,我真是听不下来,慌忙打断她的话,制止了她,这事她肯定干过,不然不会形容的那么具体,还一根一根的从马桶里面捞金针菇,伴着屎尿,那得多脏多恶心,仔细想想就吃不下东西,呼吁那些减肥的女性可以试试这个办法,保证你一想这事就不想再吃东西了。
我咳嗽两声,娟娟变了,需要点儿时间适应,以前的她可不会如此的不拘小节,要是放在以前,吃着饭我跟她讲这个,她准能拿碗里的汤直接泼我。
娟娟接着说她在常州认识的那个人,描绘的非常形象,多动的性格,“他笑话人的时候总爱说别人应该去拍泰囧二,等别人喜笑颜开时,他再补充一句,你负责演二。对了,他像你一样,也是球迷,疯狂的球迷,要是他支持的球队输了,看样子他非自杀不可。”
我琢磨着娟娟形容的这个人和她到底怎么样的关系,能够描述的这么具体,听起来关系应该简单不了,但是她又不指名道姓,好像又挺生疏似的,过了一会儿,锅里面煮的差不多了,娟娟热情的替我盛,边盛边说,“不要总让我讲,你也讲讲最近你的变化,刚刚汽车站见到的那两个女孩子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新认识的女性朋友还是女朋友。”
不知道什么原因,娟娟竟然没有提小白,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和小白分开了,并且她的猜测也很可疑,她为何会问是新认识的女性朋友还是女朋友,这句问话老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我没有做太多隐瞒,把我和小白已经分开了的事情告诉了她,同时也告诉了她,我新搬了小院,租在一个寡妇房东家里,在汽车站的那两个女孩就是同租在一个小院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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