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事态的严重性，楚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而且……”佛兰尼克继续补充道，“不要小看了零，不要被刚才他表现出来的一副半好人的样子给蒙骗了，当初我你父亲就是把他给骗了的。要记住，他是一个存在了40多亿年的超级智能系统，我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样的科技水平下才被制造出来的，但是他所拥有的智慧和城府，是我们这些只能区区活上一百年左右的短命鬼所无法比拟的。”
“唉……如果你们当初不将零给应用到实际中，就不会出现如今这种局面了……”楚辰对着佛兰尼克叹息道。
“小鬼，这种东西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我和那个姓陆的，以及你父亲，也不过只是为那些处于权力高层的人给奴役而已，我当初是极力反对的，可是反对有什么用？多数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啊。再说，当时的环境也确实容不得我们作第二想，毕竟我们才刚刚仓促的大规模的移居到火星上来，很多基础设施都没有建好，一套具有智能性的中央系统对于调控资源分配，自动化，乃至管理方面都具有很大的意义，否则的话，这会儿早就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