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蒋胜利的身边数年，卫破竹马上就明白蒋胜利的意思：“蒋老的意思，玉芙蓉要死？”
“没错！”蒋胜利轻轻点头。
他开始不知道玉芙蓉和第一阁的存在，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从马先生那里已经得到了不少关于第一阁的资料，这个世界上不怕成千上万的敌人，就怕敌人只有一个，但是知晓自己的所有弱点，而第一阁就有这样能力。
卫破竹皱眉：“只是，那样楚天肯定会不死不休的报复，到时候任何的协议和束缚，可就都不重要了。”
蒋胜利苦笑的点点头，可以杀楚天千百次，但是绝对不能动他的女人，这是楚天这些年来用残酷和血腥堆积起来的真理，蒋胜利自然清楚。
只是想到玉芙蓉的强大情报能力，蒋胜利终究不安，他怕青帮另外三部会被挖出来，到时候楚天必定铁血镇压，半个多世纪的经营很大可能就要分崩离析。
只是楚天的逆鳞，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蒋胜利眼里的杀机消散些许：“算了，先给我联系楚天见个面吧，这一次访团再过几天就要离去，楚天也会离开，趁早敲定这件事情，我才安心。”
“不然唐婉儿死磕到底，战事半年都无法结束！”
卫破竹应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