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因为得不到,痛苦是因为无法回应,谁都别想快乐。
“我这里有一张机票,总裁明天会去塞班岛。”
“谢谢你。”Artemis惭愧的低下头,对比助理一号,她要自私多了。
但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占有,要她如何去伟大,心如绞痛的滋味需要得到回应。
万般的纠缠只想换来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一个欢愉的眼神,一个只对着她的眼神。
我们都是尘世中最低微的微尘,只因得到爱人的肯定,才有了精彩的意义。
傅越泽试图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他将心捆绑在苏熙的身上。对别人他是没心没肺,最好的伪装是不去靠近,就连远远的观望都不给。
航程向来枯燥,太多女人试图用自己认为特别的方式想要与傅越泽搭讪,而他从未给出任何回应。
飞机平稳的飞行在空中,在经济舱Artemis偷偷潜伏,不想被傅越泽直接扔出飞机,她只好选择与他相隔甚远的经济舱。
喜欢一个人就像是生了一场好不了的感冒,有时候想要吃药缓解病情,到最后才发现病的越来越厉害。好不了的感冒,痛哭流涕也成了必然,就算偶然治愈,多年后可能会复发,也可能会回忆起那场“不治之症”。
据说塞班岛是一个美丽的地方,Artemis微笑着看向窗外,其实她离傅越泽已经很近很近了,比隔着一个太平洋要近多了。
如果中国是他的家乡,那么她不介意多出第二个家乡,多想永远与他在一起,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不要太远,不要太短,足以潜伏就够了。
望向窗外,纷繁的心思,在天际开出了一朵云彩。远离A城的地方,有着清新的空气,还有着异域风情,独独缺了他的爱人。
苏熙,此刻你在做什么?
A城年宅,下午五点,苏熙等待着苏梓轩放学归来,年星辰还没有从午睡中醒来。
年星辰属于那种有时特别能睡,有时又不愿睡的小奶娃,小小年纪已经有捉摸不透的心思,就连睡觉都不遵循有迹可循的规矩。
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多,偶尔会想年司曜在做什么,秦怀川在在做什么?一定不像她这般闲散,没有工作的日子,整个人变得慵懒。
偶尔她也会想,傅越泽在做什么?
每每想到这时,她会立马刹车,她不该去想傅越泽。
她好似一个禁欲的和尚,已经断绝了内心所有情情爱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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