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无数锐气破空。
无数道剑光和森冷金属的锐光冲击在白山水身外的晶莹水泡上。
然而一阵阵不可置信的倒抽冷气声响起。
这些剑和符器、箭矢依旧没有能够穿破这些晶莹的水泡,反而将这个晶莹水泡推送上了高空。
闪耀着彩虹的水泡在他们的视线里变成了透明的水珠。
一场雨就此落下。
密集的晶莹雨线里,却是失去了白山水的声音,只是隐隐有放纵而欢喜的歌声传入他们的耳廓:“我辈喜学剑,十年居寒潭…”
东陵军中许多御使着飞剑却是失去了目标的修行者,茫然的看着前方那名将领身上残破的甲衣上溅起的水花,看着自己的飞剑在空中飞绕产生的片片水浪,迅速的陷入沉默。
虽是敌人,但是他们不由得敬佩于白山水的豪迈。
在他们的印象里,以前的长陵这种豪迈而令人热血沸腾的修行者不知道有多少。
然而随着那些人的消失,这种豪迈而令人热血沸腾的修行者,却似乎已经消失,或者说都不站在他们一边。
……
墨守城的身影随风而行。
他苍老的身影如同角楼上投石车投出的石头,从一座角楼投向另外一座角楼,笔直的穿城。
在此时,他抬起了头。
他距离大浮水牢还有一段距离,至少他还无法对白山水等人造成任何的威胁。
然而他已经感知到白山水的离开。
他又晚了一步。
若上次的晚上一步只是不知道白山水出手的地点,但此时深宫里的皇后娘娘已经预知了大浮水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还会晚上一步?
他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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