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站起来,认真对着他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收起那块代表着银月赌坊主人身份的雕牌,转身就走。
两名老掌柜却是有些慌了神。
“东家留步…”
还是先前那名出声的老掌柜出声,边忙着施礼边问道:“方才那竹筹单双,您是怎么赢的?”
对于这两名老掌柜而言,这是他们所要关心的生意。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不可能做手脚的竹筹单双,这东家手下的人怎么可能做得了手脚,关键在于,既然能够做手脚,那今后或许也有人能够做手脚。
“我最喜欢暴力直接的手段。赌具不可能做手脚,但人可以买得通。所以今后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要从死物上入手,换个想法,从人的身上想想问题。”
年轻人微微侧转身体,看了这两名老掌柜和那名荷官一眼,说道。
两名老掌柜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这看了许久怎么都看不明白的问题,竟然是那先前换上去的几名荷官,都被这个年轻人买通,开大开小,只是事先合计好了?
要买通这几名许多年都不出问题的荷官,需要多大的代价?
这的确是太过暴力而直接的手段。
这名年轻的东家…的确很不一般。
“你是什么人?”
吴広跟着年轻人走出赌坊,看着行来的数辆马车和马车上的一些仆从,他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年轻人淡淡的一笑,“谢长胜。”
吴広一怔。
“不用惊奇,我谢家的确没有这样的手段。”年轻人看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一般,说道:“这和我家里无关,这银月赌坊也只是我一个朋友赠予我的产业。”
吴広依旧有些说不出话来。
“很厉害是么?”年轻人便是谢长胜,他依旧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气,笑了笑,“若论交朋友和花钱,我自然是厉害到了极点,说是第二,恐怕没有人能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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