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追着野男人进了通道最里面的休息室,迅速关上了门。
傅延生慢悠悠地走过去,他不急着踹门,在那之前他要想想怎么撕烂老兔子的身体,从哪个地方开始撕。
“柏先生,你别赶我走!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子!你觉得我的弟弟怎么样?”
门里传出略带轻喘的声音,急于澄清。
傅延生的那股子杀意猝然静止凝固,原来是他误会老兔子了。
上次回了趟微家,让无能的老父亲说服了,要送弟弟上柏为鹤的床?
顺便自己先尝一口,帮弟弟验验货?
傅延生的心底滋生出各种贬低羞辱的想法,那贱人在这样的场合推开他跑向野男人,无论是什么出发点,今晚都要脱层皮。
打太轻了,怎么都不长记性。
也贪得无厌。
利用他查这个,查那个,他哪次没满足。
这段时间跟着不同的野男人跑了两次,一次被带回来,一次是自己回来,他只口头教训,没动过手,就不该对贱人那么好。
傅延生徒生一股遭到背叛的愤恨,瞬息间就啃上了他的神经,他欲要打电话叫费莱尔把他的枪送过来。
“啊!”
休息室里突然传出惨叫。
傅延生没思虑一秒,抬脚就踹开了门,休息室里的情形跟他预想的不沾边。
野男人柏为鹤坐在沙发上面,老兔子跪在他前方的地上,双手抓着电子圈,长发垂在前面跟着身子的颤抖晃动,完全遮住了脸,看不清的表情,但听到叫声的人都知道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