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什么,陈子轻抬起左脚。
有一条链子挂在脚踝上面,周围坠着一串金珠。
陈子轻呆滞了会儿,一屁股坐下来,他抱着脚凑近查看。
这是脚链吧?
柏为鹤哪来的啊,脚链这种东西……配着白得发光的皮肉,纤直小腿和偏粉的踝骨……
总觉得很色情。
陈子轻拨了拨链子下面的金珠,捻住一颗瞧瞧,发现它的款式古朴神秘,每颗上面都刻着某种纹路,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颗珠子。
链子的接口很难找,陈子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但他相信不会有电子圈那样的指纹密码锁跟电击效果。
陈子轻跳下床跑出房间,他循着声响穿过客厅跟餐厅,脚步不停地冲进厨房。
柏为鹤在煎蛋,腰部扎着深色格子围裙,衬衣袖口卷上去折在手肘下面,他拿着铲子回头:“怎么不穿鞋?”
陈子轻被他的居家好男人形象给震到了,忘了自己来干嘛了。他提着一条腿的裤腿,露出一截漂亮的脚踝,傻愣愣地站着。
柏为鹤垂眸扫去:“那是昨天的生日礼物。”
陈子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终于想起自己是来质问的,可情绪到顶的时候没及时发泄,此时已经下去了,没有战斗力了。
“我可以不戴吗?”陈子轻弱弱地打着商量。
柏为鹤将锅里的煎蛋铲起来,翻个遍,嗓音平淡:“不喜欢?”
陈子轻动动脚,链子没有铃铛,走路不响,不穿短裤没人看得见。他把提着的裤腿放了回去:“我戴着吧。”
柏为鹤去洗生菜:“不是不想戴?”
陈子轻偷瞄他做早餐的俊朗身影:“我不戴你会不高兴。”
柏为鹤关掉水龙头:“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