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比季易燃大六岁。”陈子轻的心里闪过一丝怪异,他来不及抓捕就被谢浮要他把吞了的吻转移注意力。
谢浮舌尖上的血进了陈子轻的嘴里,肚子里。
.
年轻女人回到家,她把牧羊犬交给佣人,独自去房里拨打电话,轻声细语地说:“易燃。”
手机那头没回应。
“我看到……”她似是受到不小的惊诧,几番欲言又止,“我看到……谢小少爷和那个顾同学……接吻。”
电话里,少年冷漠的气息声没了。
再是挂断。
季易燃那边是深夜,他的睡意被冻结,又破碎成冰扎进他脑海,导致他身体机能出现了长时间的停滞。
接吻了。
那个人的嘴,迟帘吻过,谢浮也吻上了。
要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季易燃下床泡冰咖啡喝,他的两个发小,一个是那个人的过去,一个是那个人的现在,似乎老天爷在告诉他——你是那个人的未来。
一杯冰咖啡喝空,季易燃的心火依旧扑不灭,他不怎么打篮球了,多到泛滥的精力必须找个新的泄出途径,不然会出事。
季易燃戴上眼罩试图入睡,几分钟他摘下眼罩,眼底有点血丝,他摸到响起信息提示的手机打开,迟帘找他打游戏。
迟帘是夜猫子,游戏一打就是半夜,有时更是通宵,他脾气也冲,打个游戏很容易上头。
季易燃和他开麦,耳朵里全是他的骂骂咧咧,这就是那个人的初恋。
连胜六把以后,季易燃的注意力纹丝不动地落在谢浮和那个人接吻的事上,凝固住了,他记不清是多少次与道德感摩擦交锋,这次的结果已经出现了……
他问发小:“阿帘,你今年会不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