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给谢浮打电话,叫他过来接自己。
挂了电话发现玩电动的同学们都在看他,一张张脸上都写着欲言又止四个字。
“你们有话就说。”陈子轻给谢浮发过去定位。
常被派出去当代表的同学肖凡说:“顾哥,你老不在朋友圈发你未婚夫,寒假也不发,大家伙总操心你们的感情,全成了老妈子跟老爹。”
陈子轻后知后觉他上一条是订婚那晚发的,他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习惯发朋友圈,以后尽量多发让你们吃糖。”
几个男生笑哈哈。
“好好好!”
一段感情里的两个人家境差距太大,差的那一方会自卑,这是不可避免的,甭管多嘴硬多自信,最终都会在自卑的驱使下分开。
这点除了体现在家境上面,还有学历,消费观,世界观,人生观,以及颜值外形。
可是那场订婚宴上,顾知之跟京大校草站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没有拘谨畏缩不自在的感觉。他根本想不到差距上面去,好像也不会自我消耗。
这种人,谁不想和他做朋友,很牛逼。
男生们一见到那位校草就打了个招呼,速度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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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和谢浮买了电影票,等进场的途中说了在厕所被问鞋的细节,包括潮男疑似对他有兴趣。
谢浮拉下口罩,喝他的奶茶:“很常见的事。”
陈子轻小声说:“不想你被人当作性幻想对象。”
谢浮轻描淡写:“这有什么,我只跟你做。”
陈子轻一个踉跄。
谢浮把口罩拉上去,模糊的声量让人浮想联翩,他说:“一辈子只跟你一个人做。”
陈子轻垂头喝奶茶,那我们分手了,你就守寡了。他忽然拉住谢浮的手臂:“回家吧。”
谢浮眼露疑惑:“不是要看电影?”
陈子轻说:“电影院好多监控。”
谢浮忍俊不禁:“我们只是看电影,不做别的事。”
陈子轻东张西望,飞快在他耳边说:“可是我想亲你。”
谢浮的瞳孔微微震颤,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笑得弯起来,那确实是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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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陈子轻后悔了。
两个多小时后,他后悔得肠子都要青掉。
三个多小时后,他没有了后悔的想法,什么都不想了,进出口贸易太频繁,劳工忙得冒白沫。
天黑下来,陈子轻奄奄一息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向背包的大概位置,声音哑得厉害:“你自己……自己去拿。”
“拿什么?”谢浮喂他一口水,神清气爽地过去打开他的背包查看。
谢浮挑来上面的纸巾和面包往里找,找出来个小玩意。
是个小猪仔,一按屁股后面的小短尾巴,鼻子上面就会鼓出一个大泡,还会哼哼。
价格标签都没撕,15.9。
不便宜了。
“原来老婆在和朋友们玩的时候,给我买礼物了。”谢浮笑道,“我很喜欢。”
陈子轻把手缩回被子里:“你喜欢就好,我休息了,你做你的事情去,别做我了,我不行了……”
脸上被亲了十多下,陈子轻眼皮都没力气抬。
“我等会再来陪你。”
谢浮拿着猪仔去书房,捏玩了一会,他指纹验证打开第二层抽屉,把猪仔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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