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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每晚都趁梁津川睡着进他小屋,给他磨出血的膝盖擦药。
承受部的皮肤受损严重组织液渗透,还有可能出现皮肤病,陈子轻没有别的办法,腿残缺的人站起来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只能熬。
陈子轻望着梁津川瘦削了点的脸,叹了口气。
系统:“哟,看把我们奇奇心疼的。”
陈子轻说:“那我怎么可能不心疼嘛,你看看他膝盖的伤多严重。”
系统:“我干嘛要看,关我屁事。”
陈子轻弱弱地说:“别这么大火气,看一下又不要钱。”
系统:“少来,我看了,你指不定就让我行行好,给个三瓜两子。”
被戳中心思的陈子轻:“……”
他摇着蒲扇给自己跟梁津川扇风:“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残疾人有着远超我想象的包容和好感。”
系统谜之安静。
陈子轻自言自语:“大概是因为我上辈子是个残疾,所以我能感同身受。”
系统:“哦。”
“我指的是现实世界的上辈子。”陈子轻见不知何时侧身面朝里面的梁津川突然抖动,给人的感觉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忙凑近,手中蒲扇一下一下拍在梁津川的背上,“是不是想爹妈了啊,可怜的孩……”
最后一个字挂在嘴边掉不下来了。
少年哪是想家人,他是……陈子轻支着个脑袋,视线越过他肩膀,两只眼睛瞪着他裤子上那块从里面渗出来的深色。
做个春梦怎么这么苦大仇深,挣扎悲伤。
高潮来临也皱紧眉头,面孔眉眼扭起来,鼻息紊乱粗重,眼皮泛红,要哭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