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扣了扣院门上的粗糙纹路:“那你说你缝不了,我四婶怎么回的?”
宁向致说:“跪在地上磕头求我救她老板,头磕得全是血。”
陈子轻顿生恶寒,他在心里问系统,四叔四婶有没有把对付他的法子,用在别的人身上。
系统:“哼哼。”
陈子轻抿嘴,那就是有了。
可为什么没人揭发啊。这个时期吃了亏,上了当,受了伤害都藏着吗?
系统:“名声大过天呗。”
陈子轻叹气:“哎,这是不对的啊。”
系统:“谁管你对不对,大环境就这样,适者生存。”
“你冲我干嘛,我没随波逐流没被同化,不也生存下来了吗。”陈子轻走了会神,发觉宁向致没走,他不解,“你不回家的吗?”
宁向致听出他的驱赶,黑了脸:“我以为你还有话要说。”
陈子轻莫名其妙:“我已经说完了啊。”
宁向致揣着一肚子气走了。
……
陈子轻睡不着了,他打手电敲响了二婶家里的门。
二婶被吵醒没生多大气,她摇着蒲扇打哈欠:“啥事儿,这么晚了。”
陈子轻挑挑拣拣一番,说了自己傍晚的遭遇。
蒲扇被二婶砸在床头,一分为二,她屈着一条腿抵在咯吱窝下面,嘴里骂骂咧咧。
话是真的难听,五句里有三句带“逼”字,气也是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