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哑口无言,不该这样,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手上的疤这么排斥。
莫名其妙。
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
“阿弥陀佛,林施主别误会,贫僧只是有点惊讶。”
他把杯子扶起来,擦掉桌上的水迹,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不一会儿,陈子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地放下碗筷站起来:“没什么,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末了觉得这很不好。
陈子轻就端起碗筷,改口说:“两位施主要喝酒,我不方便和你们坐一起,我去阳台吃。”
说着,随便夹点菜就走。
期间都没给岳起沉使眼色,或是来个眼神交流。
餐桌周围气流不太顺畅。林疵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了下去:“阿沉,小师父惊讶的点你找到了吗,找到了跟我说说。”
“谁知道出家人的脑回路。”岳起沉吃没味道的菜,喝没味道的酒,口吻随意地开口,“你那疤是怎么来的?”
林疵半晌道:“不是疤。”
岳起沉一顿:“胎记?”
林疵:“嗯。”
很不明显。
岳起沉没留意过,今天才在小和尚的反常下查看了一番。
没查看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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