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真够得寸进尺的。
还有股子恃宠而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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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就抽了一鞭子,很快上好了药。
庄矣穿衣服的动作比平时要慢,他穿好,理着燕尾服的袖口道:“少爷,有件事我想请您为我做主。”
陈子轻猜到了什么:“你说。”
庄矣垂手而立:“我可以和涂荦荦离婚吗?”
陈子轻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抓了抓空荡荡的手腕:“当初你们结婚是我从中干预,替你做的选择和决定,这件事一直让我后悔,总担心你婚后不快乐,你们这段婚姻走到哪一步由你来定,不用顾虑我这边。”
庄矣:“谢少爷成全。”
陈子轻说:“但你离得掉吗,涂荦荦很爱你。”
庄矣笑笑:“少爷无需担心。”
陈子轻盯着庄矣的脸:“你一直都放任这段婚姻的存在,怎么现在想跟他解除婚姻关系了?”
庄矣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要我怎么说?】
陈子轻着急地在心里催促,别光顾着在心里嘀咕,你倒是说啊。
庄矣将那枚戒指转了许久:“少爷,我实在是没办法让自己喜欢上他,尽力了。”
陈子轻怔了怔:“这样啊。”
“嗯,离婚对他也是及时止损,他还年轻,有大好光景,实在没必要深陷在不幸福的婚姻里。”
待到庄矣走后,陈子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庄矣跟涂荦荦离婚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