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莫名紧张,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他说做点什么的时候,年轻人隐隐不同寻常的嗓音传入他耳膜,裹着以下犯上的强势。
“我再问一次,七爷,您真的没事?”
陈子轻不由自主地小声嘀咕:“……头破了。”
周今休下意识皱眉:“处理过了吗。”
陈子轻:“嗯。”
他说是他爸用茶杯砸的,当时场面乱,他反应慢,没有及时躲开。
周今休沉声:“几公分?”
陈子轻一怔,谁会关心这个问题啊。他说:“我没问。”
周今休又问:“缝针了吗?”
陈子轻老实说:“缝了。”
周今休还有要问的:“头晕不晕,有没有恶心反胃的症状?”
“还好。”陈子轻发牢骚,“你别问了,问的我都烦了。”
“问你就烦了,我让你在办公室待着,其他交给严隙,让你养的那群保镖给你卖命,在你的地盘,真打起来也是你的人占上风,退一万步说还能报警让警方介入,法律是保障。你非要为了严隙的安危下楼跟庄家人走,还说不会有事,叫我在公司等你,结果怎样,不到一小时,脑袋开瓢了,我要被你蠢死。”
周今休说完,面色黑了黑。
越界了。
这叫什么事,不清不楚的,拿的什么身份牌?
周今休闭了闭眼,考虑最快几时辞职,这份工真的不能再打了,形势越发严峻,再这么下去,他有可能因为履行职务失身。
同性恋,狗都不做。
陈子轻好似没从秘书略微不正常的气息推断他的尴尬和不自在,只解释:“我不是为了严隙,我是不想大楼里发生枪火,造成无辜的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