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力道不轻,很难说不是何时看他不顺眼,趁机报复!
连着挨了好几下,徐篱山腿都软了,哆嗦着转身撞上背后的墙,这才看见京纾正盯着自己的掌心,那目光认真而幽深,说是变/态也不为过了!
他朝京纾停在半空中的手摇头,哑声道:“我不要这个……”
京纾收敛视线,手落下去握住徐篱山的小腿将人拽到身前,“那要打哪里?”他思索道,“此处不是刑房,打别的地方都不合适。”
他爷爷的打屁/股就合适了?!
徐篱山眼睛都红了,“你是不是故意打我?”
“是。”京纾盯着他,“我不高兴。我回答你先前的问题——两者都有。”
徐篱山后知后觉,京纾回答的是他在山下问的那个问题。按理说这种二选一的问题回答“两者都有”未免敷衍,但从京纾的嘴里说出来就认真得不得了。
徐篱山抿了抿唇,说:“我惹你生气,你就打我,那我以后要被你打死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京纾说,“但我并未用力,你不必夸大其辞。”
“我都麻了!”徐篱山咬牙切齿,“肯定打红了!”
京纾的确没有真的用力,但徐篱山自小娇惯,不抗打也在情理之中。他看了徐篱山两眼,说:“中裤褪了,若是真红了,我让鹊一送药过来。”
真是王八办走读,憋不住笑了啊。徐篱山说:“爹,我们在办正事呢,你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
京纾面露不喜,“我的王府比此处好上百倍,你不是去过很多次,怎么睁眼说瞎话?”
“……好好好。”徐篱山把翻了一半的白眼强行翻回去,转而说,“那也不行!我被你看了屁/股,以后还怎么做人?”
京纾眉头微挑,“以前在安平城时,你不曾和那群狐朋狗友们去澡堂泡池子?”
“泡是泡过,但这能一样吗,他们谁敢扇我,我一巴掌给他呼出二里地去!而且哪个正经人盯着别人的屁/股看啊!”徐篱山恨恨地瞪一眼京纾,国际手势跃跃欲试,“你就仗着我干不赢你吧,你别落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