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回拨过去,结果对方已经关机。
裴煜白感觉头皮发麻。
周轻语……不会真的要和他分手吧?
那他过去辛苦努力的两年,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眼前裴老爷子和周宴辞还聊着周轻语,裴父信誓旦旦表示,“轻语那么乖巧,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可能不来呢?”
旁边有宾客附和,“是啊,都送了一千万的紫砂壶了!”
周宴辞轻晃手中的红酒杯,淡然道:“一千万而已。”
他表情处变不惊,但那眼神分明是:一千万的而已,怎么,你们连一千万的贺礼都送不出来吗?
裴父和众宾客:“……”
也就海城首富的周家,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一千万而已”。
那可是一千万!
可想想周家的财力,裴父只能忍着这份不爽往肚子里咽。
寿宴即将结束,而周轻语不来寿宴已成既定事实。
裴煜白非常艰难地和裴老爷子说出“真相”,“爷爷,都是我的错,我才发现我告诉轻语的寿宴时间错了,轻语还以为明晚寿宴呢,她这会儿有工作,实在走不开。”
裴父等人僵住。
贺礼都到了,人却记错寿宴时间,这借口也太假了。
只是所有人都想有个台阶下,糊糊涂涂就把这事儿混过去。
裴老爷子拄着拐杖,冷冷地睨了裴煜白一眼,“做事太马虎,就这一点看,函礼比你稳重多了。”
裴煜白低着头,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