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尚不待见他,裴煜白也鲜少来老宅,但之前周轻语生日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我是你们大小姐的未婚夫!我来过的,你不记得了?”
保安也认得裴煜白,他见过裴煜白开法拉利来接周轻语,他有印象。
不过——
“抱歉,大小姐说了,今天没空,不想见人。”
“我是随便的人吗?我是她未婚夫!”裴煜白怒喝,唾沫星子喷了保安一脸。
保安嫌弃地抹了把脸,“总之,不行。”
裴煜白气急败坏,“那你去告诉周轻语,告诉她我来了!她知道我来了,肯定会来见我的!”
保安不耐烦,“小裴总,你还不明白吗?大小姐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
裴煜白脸色惨白,依然不愿意放弃。
一辆兰博基尼徐徐开来,停在老宅门口的小型停车场。裴函礼拿着份文件,从兰博基尼上走下来。
“您好,”
面对保安,他的态度谦恭有礼,“麻烦通传一下,我叫裴函礼,我找你们家大小姐。”
保安的态度十分殷勤,“裴大少呀!姚律刚说了,您今天大概率会过来,大小姐等着呢,您请进!”
裴函礼阔步朝前走去。
裴煜白拉住他,“凭什么他可以进去!”
裴函礼看向裴煜白,笑眯眯的眼神里弥漫出冰霜般的鄙夷,“大概是,我替爷爷来送婚书?”
裴煜白脸色更加难看,换回婚书,他和周轻语的婚约就不作数了。
他喃喃自语,“周轻语……她认真的?”
裴函礼甩开裴煜白的手,“时至如今,你还心存幻想?”
裴煜白觉得自己不算心存幻想,下午周轻语在她家里换礼服的时候,明明还满是期待,她都畅想着两人以后结婚的事情,下午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她怎么就能铁了心要解除婚约?
保安没有给裴煜白多思考的时间,送裴函礼进入老宅后,他转而看向裴煜白。
“小裴总,别再闹了,大小姐说了,您若还是不愿意离开,我们就该报警了!”
——
书斋里,裴函礼把婚书交给周轻语。
两份婚书在一起,是周轻语和裴煜白婚约的见证。
周轻语沉默无言,她拿起周父抽雪茄的无硫火柴,点燃了那两份婚书。
裴函礼眼尾闪过诧异,复又回归沉静。
“看来大小姐是认真的。”
周轻语看着火光跳跃,金色的火焰流窜在纸页之间,一点点把两份深红的婚书烧成灰烬。
她心中还对这两年感情的不舍,但眉眼是愉悦的。
“当然。”周轻语说。
这不知道这话哪里戳中裴函礼,裴函礼竟然也笑了,笑得比周轻语还开心。
院落传来脚步声,周宴辞回到老宅。
——结束寿宴后,他回集团一趟,审核了几份文件,所以回来得比裴函礼还晚。
周轻语看到周宴辞,眉梢一挑,眼神说不出开心还是不爽。
裴函礼走到周轻语身边,在她耳畔小声道,“大小姐,还想和周宴辞竞争吗?”
“想啊!”
周轻语一点没避讳,她做梦都想赢周宴辞呢。
“没了裴煜白,你还有我,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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