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还是点头。
“你说话。”齐巍山的手有一点颤抖。
明明她那么配合。
“好。”
齐巍山解释：“我以前没和你细说过，但你应该有所耳闻，我们现在和海外的关系紧张，一丁点异常都有可能牵扯……”
“我知道，我配合。”
齐巍山垂眸，“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我不能徇私，但我会尽我所能保住你，相信我。”
“我理解，谢谢你。”
林宜知真的理解，正是因为有齐巍山这样的人存在，所以他们才会越来越好。
林宜知说的每句话都是齐巍山想听的，但是每次说完，齐巍山心里的秤砣便越来越多。
“你对我没有隐瞒了，对吗？”齐巍山的心沉得厉害。
“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不是已经有人去查了吗？”
她看着齐巍山道：“我觉得他们的调查结果比我说的更有说服力。”
“我想听你说。”
林宜知看着齐巍山勾了勾嘴角。
一个想听她说的人，背着她喝酒去套自己亲近的人的话。
齐巍山看着林宜知脸上的淡笑，心中的秤砣堵到了嗓子口。
“你说我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