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第9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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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华年把九九乘法表按后世最常见的那种易于背诵的阶梯式样式默写出来,大笔一挥,在旁边写上“背诵”二字。
所有学问都离不开大量的基础背诵记忆,此等利器,自然要全篇背诵。在异世界一起感受所有现代小学生的痛苦吧!
一边回忆一边书写这些在遥远现代学会的东西,秋华年写得很开心,赶工了几日,在九九和春生上学前完成了一个小篇章。
秋华年先把春生送去私塾,再和九九一起去了祝府,九九跟着祝娴去小学堂上学,秋华年则去找苏信白。
苏信白起了个开书坊的念头后,这几天想法不断,许多计划写下来后又觉得不妥,推翻重新修改,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院子。
祝经诚也有意识地把许多事务带回家里处理,时不时去正房转一转。
在发现苏信白对自己态度有所缓和后,他大胆了许多,已经开始和苏信白讨论书坊建设,提一些自己的意见了。两人这几日说的话,比成亲几年说的都多。
下人们带着秋华年走进院子时,苏信白和祝经诚正好都在,来通传的人也就快了一步,苏信白听见秋华年来了,下意识从书案前站起来,想把祝经诚藏到屏风后面。
祝经诚被苏信白拉着袖子,满头问号,不知是该先高兴,还是该先配合。
已经来不及了,秋华年走进院子,就看见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
苏信白像被烫到般立即松手,清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率先出来。
秋华年笑了,“这是演哪一出呢?难道我来得不巧了?”
苏信白面无表情,目光仿佛能戳破云层,无声地警告秋华年不要乱说,耳垂上的浅粉色渐渐蔓延变深。
祝经诚落后一步出来,帮自家夫郎解围,“华哥儿是来和信白商量书坊的事的吗?我们已经商讨出了些结果,你听听怎么样?”
秋华年顺水推舟,“我这里也有本新奇的书稿,大家一起看看。”
在祝经诚身后,秋华年冲苏信白意味深长地一笑,无声地做了个“我们”的口型。
苏信白身体绷得紧紧的,十分气闷,他刚才一定是昏了头,好好的在自己家里,一听见秋华年来了,为什么会想把祝经诚藏起来?
不就是一起在正房里聊了会儿新书坊吗?又、又不算什么逾距的事情。
比起新书坊的章程,苏信白和祝经诚都对秋华年说的新奇书稿更感兴趣,一进屋子就催促秋华年拿出来看。
秋华年把用针线简易装订过的薄薄书稿给他们。
两人都饱读百书,看见写在第一页的九九乘法表,很快便记起了出处。
“我记得先秦之书《管子》中便有‘安戏作九九之数以应天道’之语。”
祝经诚点头,“其他书籍中也有记载,不过大都是以‘九九八十一’开始,到‘二二如四’或‘一一如一’结语,华哥儿这样的写法,我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奇特,但确实更加清晰,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规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十分自然地讨论起来。
秋华年面带笑意,提醒他们,“这是我写的供人入门的算学之书,目前只完成了一小章,后面还有些内容,你们别只看第一页。”
祝经诚不解,“华哥儿怎么会想到写算学的书?”
“我教孩子们算术时自己研究出了些门道,觉得现在与术学有关的典籍都太难懂了,索性写一本启蒙的,让有需要的人能更轻松地学会简单的算术。”
“祝公子常年与算术打交道,应该对此深有感触吧?”
第73章 钦差
祝经诚是祝家寄予厚望的长子长孙,路都走不稳便开始摸算盘看账本了。这些年管着家里的大小生意,肯定不是全靠账房和管事,本身的算术水平放在裕朝遥遥领先。
秋华年在第一章里简单易懂地讲了“数”的概念,然后条理清晰地传授了最基础的四则运算法则。
接着以实用为目的,引入了披上古代皮的方程,用许多具体的例子来掩饰列方程式的思路,目前只写了生活中常用得上的一元一次方程和二元一次方程组的内容。
谈到方程,自然绕不开古代数学经典的鸡兔同笼问题,秋华年把这个例子放在了最前面。
祝经诚是看过鸡兔同笼问题,还亲自上手算过的,理解起来比第一次看得人容易得多,他看了几遍这种名为“方程”的解题之法,下意识地点头,重新念了一遍秋华年写在方程概念之前的概述。
“用方程解决问题,是一种顺向思维,可以高屋建瓴般理清思路,让问题一目了然,同时也更容易发现漏洞,调整布局。”
祝经诚抚书惊喜道,“第一次读过去,还不知道‘顺向思维’是什么意思,心想是否有些言过其实。看完后面的再回过头来看,才知道这确实是最贴切的说法了。”
“华哥儿,这些全都是你自己想的吗?怎么想出来的!”
秋华年早就想好了说法,他不想也不敢全部揽功,只能找一些托辞。
“我早年在乡间时,曾经在山里迷了路,遇到过一位异族长相却会说汉语的人,他给我讲了许多术学之理,不过我当时年幼,又用不上,所以渐渐忘了。近期受信白开设书坊之事的感发,才准备重新拾起来,整理成书让更多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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