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挑些布料,给华哥哥还有没出世的小侄子都多做些衣裳。”
“尤其是华哥哥的衣裳,我听木棉阿叔说了,过几个月月份大了后尺寸天天都要变呢。”
虽然家里有专门做针线的针线房,但九九还是喜欢自己做一些针线。
不是说针线房的手艺不好,而是她享受自己设计衣服并裁剪缝合的过程。
除了给自己做,九九也常常给秋华年、杜云瑟和春生做衣服。所有好看的样式经了九九的眼,都能拆分组合成新的更漂亮的造型,变成适合衣服主人的成衣。
秋华年发现九九的审美好,已经不怎么去外面订做衣服了,都是由九九设计并挑选布料之后,让家里的针线房做的。
“你喜欢做可以做,不过就当是消遣,别累到自己。”秋华年伸了个懒腰,“待会儿挑东西的时候,那些宫中出品的胭脂水粉给原葭也挑一份,你下午去上课时正好带上。”
来到京城后,孩子们的学业也不能落下,秋华年本想请一位西席先生住在家中教导九九和春生,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后来经九九提醒,他才意识到这个先生的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葭本来就是如棠家请的女先生,有丰富的教学经验。
春生打算习武,不走科举路了,不需要熟读经学会写八股文的老师,和九九一起跟原葭学些简单的文义和算学绰绰有余。
现在春生和九九每天早上自由行动,下午则会去玉竹院随原葭读两个时辰的书。
秋华年私下里对“身兼数职”原葭说,“本来是想让你们清静些的,结果需要你的活越来越多,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葭既要修书,又要算铺子的账,每天还要花半日时间当先生,日子过得忙忙碌碌。
“我不怕忙,怕的是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没有事能做。”原葭坦然笑道,“而且乡君每一份活都给了我足够的薪水,我甚至还想多来些呢。”
秋华年会逮着有能力的人一直用,但在给钱上从不小气,这一点远在杜家村族学的廖苍也深有体会。
“我过阵子会给春生请一位练武的师父,春生在文上不开窍,我对他在这上面的期望是只要别做个文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