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懒懒靠在沈晟身上, 回想这些年,自己以前干脆利落、果断强硬的性格在周围人影响和无数的生活琐碎中变软,性格改变许多。
对她影响最大的是沈晟和颂颂, 裴宁问他:“你有没有觉得生活乏味, 没有激情?”
沈晟温柔抚着她的头发说:“不会, 这是我曾经最渴望过的生活,实现了我很珍惜,你觉得乏味?想要激情?”
裴宁笑说:“如果我做你的工作, 天天要想破案, 追缉凶犯和逃犯, 风风火火。”
沈晟笑说:“其实你骨子里喜欢打架, 爱打抱不平, 这点颂颂像你,但因为我的工作, 娘和叔公都说她像我。”
裴宁:“还是你了解我。”
沈晟:“我找一些花种子,开春后我在前院后院都种些花,除了玫瑰, 你还喜欢什么花?”
裴宁:“牡丹,荷花, 月季, 兰花, 菊花, 开的花都喜欢。”
“喜欢挺多,等我休息去买两个莲花大缸种荷花。”
“随你。”
……
华如菘在床上碾转睡不着, 上午他回家就问爷爷关于易经, 爷爷当时说:“那书我也看过,研究过, 宁宁说得很对,你有悟性但定力不够,你还学医,精力更不够,所以我没让你读。”
爷爷这话令他心里更好奇,要不要看看?
元宵节早上,裴宁去隔壁给江叔放半天假,让他下午回家和家人团聚,卫国明就不放了。
裴宁从门卫离开进门诊,牛桂芳已经在大厅等着,两人进诊疗室,裴宁先进里间烧炕一会针灸,再出来给牛桂芳把脉。
裴宁给她把完脉后说:“可以,按这个恢复情况,两个月后你身体就能康复。”
牛桂芳拘谨问:“裴大夫,能不能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