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珑买了圣诞马克杯，姜饼人冰箱贴，圣诞树夜灯，香薰蜡烛，满满当当提了一兜。
约会不是任务，不扫兴才是关键。许图南看她高兴，干脆道：“把电影票退了，我们继续逛。”
“好。”她兴致正好，靠住他的手臂研究一顶帽子，“这个好看吗？”
“好看。”他也加入购物，“挂件给铁风他们挂车里，这个麋鹿给少爷。”
发现一双圣诞老人的拖鞋，火速拿走，“这个少爷肯定喜欢。”
应珑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拿起一双姜饼人的拖鞋：“要不要再买一双这个？它红色分不清。”
他连连点头，两双都要。
痛快地买了一圈，在街边咖啡店喝杯咖啡休息。
应珑掏出手机，登录《九州》，和他一块儿把日常做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今日又有小雪，不到日暮便已亮灯，彩灯环绕在集市周边，细碎的雪花在光影中飘落，门店的铃铛被风吹响，叮叮当、叮叮当，戴着围巾的女生捧着热腾腾的奶茶路过。
她退出游戏，抬头所见的便是如斯场景，不由转头看向暖光灯下的男朋友，黑色羊绒毛衣和牛仔裤，只戴运动手表，却已然有了韩剧里精心打造的绝顶氛围。
啧，真帅。
整得她和世界女主角似的，看着就开心。
“走了吗？”许图南在家园埋好酒瓮，利索地在后台退出，“饿不饿？”
应珑摇头，拿起旁边的羽绒服套上。
推开咖啡店的门，一阵清凉的寒意。
“下雪了。”他刚发现，握住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冷不冷？”